親自護在帳外跟敵軍廝殺,等擊退了敵軍,我也平安出生了。”
她倒吸一口冷氣:“真嚇人。”如果擱在她身上,她能應付嗎?
“可不是嚇人,要是個有個差池,你現在哪還有相公疼。”
琤郎,你果然厲害,連出生都不一般。她往他懷裡拱了拱:“是呢,那些劫營的人真壞,差點害我沒了相公。“
她這麼乖,沈琤春心蕩漾,就想做點什麼,但實質的事情,卻做不了,不禁覺得十分痛苦。便抱著她躺到床上,捏著她的小手,壞笑道:“幸虧當初在定北的時候,教給你點東西,否則還不憋死我。”
她抽回手,笑道:“我要再說一次,你活該,誰讓你在婚前那麼急。”
沈琤剛要開口,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上涼涼的,溼溼的,其實在他躺下的瞬間就感覺到了,只是這會越來越明顯,讓他沒法忽略。
他摸了下,黏膩膩的,趕緊坐起來,順著透溼地方摸著,然後從疊靠在床裡側的錦被裡摸出個瓷碗,裡面的碎冰酸奶雖然融化了,但還透著涼氣。
沈琤眯起眼睛,端著碗回眸看她,準備質問這個愛偷吃的饞貓,卻見暮嬋捂著眼睛,嘴角繃緊,一副逃避現實,負隅頑抗的表情。
他笑著單手掰她遮眼的手:“看看,這是什麼?”
她搖頭:“不認識。”
“你沒看,怎麼知道不認識?”
“反正不認識。”她的手被拉開,但眼睛仍舊使勁閉著。
沈琤又好氣又好笑:“都告訴你了,不能吃涼的,小心冰了胎,我真得每時每刻都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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