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念之提出要出去租房住的時候,雨寒自是萬般的不肯。她極力挽留,用盡一切能用到的辦法,甚至以絕交來作威脅,當然,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念之只給她看了一樣東西,雨寒想挽留的念頭便退縮而去。
念之給雨寒看了自己的傷,手腕內側的傷。深深的,如同一張曾經開過再閉合的血紅嘴唇。時間不長,能看出疤痕還很新鮮,凸鼓在那裡,成深紅色,觸目驚心。
為什麼?雨寒問。
別問,雨寒,她答,沒有答案,或許我們各有各不同的煉獄跟不能,只是我的比較嚴重而已。我在吃藥,抗抑鬱的藥。她沒有再看雨寒,將頭轉向了另一邊。窗外此時有風掠過,窗紗輕輕的抖動起來,像一支歌,傷歌。她的表情出奇的平靜,千山已過,所以輕描淡寫。她站起身,從煙盒裡拿出一支香菸點燃,深深的吸入吐出間,回看那嫋嫋之物在眼前的異變。空氣裡四散出它們的味道,深濃刺鼻。
雨寒再問,什麼開始的?
念之答,也許很早以前,也許被發現時。還重要嗎?雨寒。我已是走過生死的人了,如今除了放縱,或許我更需要的是安靜。我的心經常毫無理由的煩亂,所以我真的很需要一個人的獨處時間。我需要將那一團亂麻細細整理,安撫,淡忘,才可能讓自己得已擁有片刻的喘息。
和我在一起喘息不了?雨寒不甘心。
不是,只是需要獨處的時間跟空間,你又何必想得太多。念之再吐出煙霧,有些無奈跟傷感在那裡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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