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我爸的下落後,我心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那天我隨著許深霖回家後,差不多過一個星期總會遠遠的去看我爸一眼,在那座小村落裡他活的很好,會大笑,會大叫,總是跟在談秋菊後面,兩個人像是小時候記憶裡印象最深刻的一部電視神鵰俠侶裡面勝似神仙的楊過與小龍女,形影不離,她走到哪裡,他就跟在哪裡,工地上隨時都能見到他們扶手相攜的背影。
總是跟在她身後喊著,李安珍,李安珍。
在我記憶裡,我爸經常這樣直呼我媽的名字,那名字代表了很多數不清的東西,我不知道他從哪裡覺得談秋菊和我媽像了,或許是抬手給他拭擦嘴角那一瞬間動作,也或許是她滿臉歲月痕跡卻仍舊對他笑的溫暖,也許,他只是單純的想找一個人裝作她還在他身邊。
很多,很多,我也不想再去辨認,只要他願意這樣生活,我便這樣一直伴著他。
從那以後我也說不清楚自己心裡對許深霖是愛還是奪過恨,我明白,將宋濂的死全部歸結於他是不對的,宋濂是死了心,一心尋死,許深霖不過是一根導火索。
如果不是我被我蘇茜陷害,也不會有這樣致命的一件事情,我覺得全怪他有些沒道理,而我更應該怪自己。
有一次我在臥室聽到許深霖和徐達的談話,話題是關於正在監獄裡服刑的江南城,聽說他自從進去後沒有見過任何來探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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