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病床上沒有呼吸的他,已解脫,永遠都不會在有痛苦,我半夜再也沒有聽過我媽病房旁邊半夜有人在痛苦呻吟了。
她的親人送別了他最後一程,走廊再次恢復冷清,我卻再也睡不著,閉著眼都感覺那張蒼白又猙獰的臉正貼在我頸脖,總感覺有冰冷的東西挨著自己,在我耳邊吹著氣,醒來的時候嚇出一身冷汗。
左右看了一下,已經天亮了。
小時候我對醫院總會有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就算長到這麼大了,這股恐懼感仍舊沒有半分減少,反而越演越烈。
我媽從中醒過幾回,不過都是睜開眼精神十幾分鍾又沉沉睡了過去,我時常在她昏睡的時候挨在她耳邊說一些有的沒的,可她彷彿永遠沉睡了過去,無論在醫院的我有多麼害怕這裡的冰冷,她也不再睜開眼看看我,安慰安慰我。
有時候自己從病房出來也會坐在走廊裡崩潰大哭,可哭完後,卻發現哭是沒有用,便坐在那裡發呆,想了很多事情,想著假如有一天躺在病床上全身冰冷沒有呼吸的是自己,他會不會也會哭。
那天我正在病房給我媽擦完身子,正打算抱著手中的那盆髒水拿出去倒掉。
剛出門正好看見林安航提著滿籃子的水果忐忑站在門口,我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看上去有點緊張嗎。
我站在門口看到是他後,稀疏平常問了他一句,怎麼來了。
林安航說,“我是來看看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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