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他先前給我打電話也不知道是找我什麼事情,我問他是因為什麼事情,許深霖說,看見下雨了,也猜到如果我在外面的話,肯定沒有帶雨傘。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淡淡的溫和,我有些疑惑,他為什麼能夠這樣瞭解我,我記得每次下雨的時候,我總沒有出門帶傘的習慣,雖然隔天帶了雨傘,第二天就算外面天空陰沉沉的,我能夠不帶就不帶。
宋濂常常因為我這樣的毛病而暴走,每次只要被大雨困在某個地方,找人來去接我的總是她。
她每次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在電話裡罵我沒腦子,今天早上我媽還提醒我帶雨傘,轉瞬間就忘了。
我常常在電話裡和她撒嬌討饒,可假如今天如果不是許深霖來,我這樣一場大雨困在這裡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雖然嘴上抱怨把我罵的狗血淋頭,但實際上她還是會來接我,不管多晚,不管何時何地,想到宋濂我心裡一陣失落。
許深霖忽然逸出一聲笑,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有些奇怪他這是在笑什麼,他修長的手支著下頜,忒自在那裡笑的開心,笑聲爽朗的模樣。
我轉過臉瞪著他說,"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許深霖聲音依舊帶著笑意說,"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經常在家裡偷我媽的化妝品在自己臉上塗成個大花貓,有一次你鬧著家裡的保姆要吃吸吸果凍,保姆無奈只能帶你出去買,一蹦一跳跟著保姆走到門口,也不知道是想起什麼,嚷著回屋說自己忘記拿東西了,保姆在門口等了很久,你在房間那著我媽的眉筆和口紅把自己畫成個大花貓,還滿臉興奮的一蹦一跳跑到我房間滿臉期待的問我好不好看,還說要給我當新娘子,那時候為了讓你開心,我還稱讚說,媛媛真漂亮,你就硬要等我在你臉上親一下才肯罷休跟著保姆出去,回來的路上就下起了大雨,把你臉上的妝弄花了,保姆說你是哭著一路回來的,還一邊說再也當不了我的新娘子了,哄都哄不住,最後還是用三個吸吸果凍把你哄開心了,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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