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被解開了些,露出套著管子的肉物,衣領被扯到肩頭,白皙的肌膚上是點點紅痕。沙利文摸著他的頭,碎吻落在了他耳後和臉頰,邊吻邊心疼地說:
“你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唔……”格利亞扁扁嘴,心下吐槽,明明是因為你做得太多才瘦的……
這麼磨蹭了一會,外頭的副官又忍不住給格利亞打電話了,通訊儀在他手腕上閃爍,沙利文抬手就接了,不過當然沒開影片,他迅速地應道:
“再十分鐘,他有點不舒服。”
“沙利文大人?好的,我知道了。”副官愣了愣,卻不疑有他,恭敬地掛了電話。
格利亞見通訊掛了,才不滿地瞪了人一眼,揚揚下巴,示意給整理衣服。
“是是是,我知道了。”
沙利文笑著給他先弄開了下頭的管子,這是祭師每天都需要履行的義務——上繳精液,而且是和配對之人一起親密時所產生的精液。用特製的軟管裝著,能夠密封儲存一週。祭師們幾乎每天都要提供至少一份精液,這些液體是如今籠罩了三分之一帝國的防護罩的能源,靠著這種產出行為,庇護了帝國幾百萬的子民。
“唔,這麼多。”格利亞看著他把管子封好,起身放進銀色的密封箱裡頭。他軟著身子靠在沙發上,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習慣性地等著沙利文來服侍他。
“先喝口水。”沙利文端了杯溫水過來,扶著他下巴餵了,格利亞的姿勢不太好,漏了幾滴出來,正要抬手擦,沙利文迅速地低頭舔掉,順帶磨著他嘴唇蹭了蹭。
“唔……不要了……”格利亞推開他的臉,“你別這麼粘人!”
沙利文笑了笑,熟練地給他整理衣服,把皺褶撫平,扣好釦子,最後打好裝飾帶。期間格利亞一直看著他,看他專注地低頭服侍,嘴角勾著一抹笑,因為出戰變多了,面板變得更加黝黑,而更為黝黑的卻是右眼上那抹圓形的眼罩。
即便後來格利亞如願以償成為了沙利文的配對者,依然對早就敗壞的眼球無能為力。他覺醒得太晚了,錯過了最佳的治癒時機,如今這眼眶裡頭是一片空洞,即使填上了人造眼球,沙利文依舊很少將它露出來。
“怎麼了?”
沙利文見他又呆呆地看著自己右眼,不由得又伸手將人摟進懷裡,安撫地親在他臉上。
“是我不好……”格利亞垂著頭,聲音很低,他放在膝上的手拽緊了,受傷的事已經過了兩個月,他心裡還是很自責。
“你又來了,我說過這事跟你沒關係。”沙利文掰過他的身子,逼著人跟他面對面,“不要再露出這種表情了,我會一直好好的,和你一起到老。”
“嗯。”格利亞點點頭,情緒還是有點低落,他能從彼此的心靈聯結中感覺得沙利文的一片真情,甚至對他這種自責的行為十分不滿,但他就是按不住心疼,一看到那眼罩就心疼。
“好了,時間不早了,走吧。”
沙利文把他拉了起來,摟著腰將人送到了門外等候多時的副官手上。格利亞在外人面前對他這份親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稍稍推開他,領著隨從們走了。
今天的會議是祭師們的例會,格利亞覺醒成為祭師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此前他一直頭疼,卻檢查不出問題。按照海諾大祭師的說法,應該是格利亞潛藏的神選印記被沙利文激發了,這才會加快覺醒。沙利文舔了舔唇,心想著果然該操還是得操,早知這樣,他一開始就把人抓了來,也不用平白掛心了這麼久。
只不過,小公主的身體倒是一如既往的弱。沙利文已經按捺住自己的慾望,情事中也不用人使什麼力氣,只要乖乖跟著他就好了,結果還是日常被做暈過去,半夢半醒間還小聲說著不要,那小模樣可把沙利文給心疼壞了,好好地忍了幾天,卻沒想到小公主又生氣了,兇巴巴地質問是不是厭倦他了,兩人這般鬧了兩回,才算找到了合適的步調。
格利亞的日課是每天都要上繳精液,沙利文跟他說好了,每天先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做完日課,接下來便看他情況,反正來日方長,他也不急在一時。
沙利文邊想著這些,邊給格利亞準備今天的晚餐。
確定配對關係之後,他們自然就住在一處了。格利亞的起居飲食一概由他親手負責,就像末世前一樣,把人照顧得妥妥帖帖的。家裡也對他們默許了,沙利文計劃等一個月後格利亞成年時就舉行訂婚禮,雖然很想是婚禮,但畢竟國難當前,還是先壓一壓。
準備工作他都做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瞞著他的小公主,想給他一個大驚喜。
不過今晚,先送一個小驚喜吧。畢竟他的小公主現在每天勤快地工作,他看著都覺得辛苦。
看時間差不多了,沙利文利索地脫下了衣服,穿上了準備好的道具。
等天暗了下來,時針指向五點的時候,格利亞總算處理完日常公務,回到內宮。
一想到家裡有暖呼呼的吃食和他喜歡的沙利文,他就忍不住低頭淺笑。最近的小日子太舒坦了,要不是上頭還懸著什麼怪物和救世,他都覺得這是天堂了。
不過今晚不能讓他爬床了,絕對不能!格利亞揉了揉腰,深感騎士的體力的可怕。跟在後頭的副官瞧見這動作,幾不可察地翹了翹嘴角,心想果然關於兩人的傳言是真的。
沙利文很少和格利亞結伴出席私人場合,即使在上流社會的聚會中,諾曼老爺一直有意無意地提到沙利文是他家女婿,大家也是將信將疑,只是從他這個貼身隨從來看,這兩人都好到同吃同住了,就差結婚了吧。
“諾曼大人,我明天上午十點再來接您。”副官行了禮,識趣地告退了。
格利亞微微點頭,等人走遠了,才回身刷了虹膜進入宮殿。
這內宮是為騎士準備的,統稱為黑塔,祭師們統一住在和之遙遙對望的白塔,只不過格利亞不喜歡回那邊,久而久之也就在這裡住下來了。
光梯很快將他帶上了六層,每一層屬於一位騎士,沙利文挑了六這個數字,格利亞猜測大概是因為他們的相遇是在他六歲的時候吧。
“這個傻子。”格利亞低聲呢喃著,刷開了門。
眼前的景象讓他又驚又喜——沙利文坐在正對著大門的沙發上,用一條寬闊的絲帶將自己纏住了,那絲帶是翠綠色的,跟他的眼眸色澤相似,似乎是不太會纏,這帶子鬆鬆垮垮的,只是隨便挽了個結,露出下頭幾乎毫無遮掩的,赤裸的蜜色的結實肉體,那微微敞開的胯間,濃密的黑色草叢半遮半掩,更讓這副身體增添了幾分野性的危險……
“過來,我的小公主。”
沙利文對他伸出手,將幾乎要驚呆的人召喚過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