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聲,因為天氣尚算適宜,不少人都到花園來乘涼。不過從下面的角度其實看不太清,露臺上種了一圈藤蔓植物,碧綠蜿蜒地垂著,茂盛得能遮去大半邊身子,加上他們兩人膩在角落裡,本來就隱秘,只是四周的聲響不斷湧進,這半公開的情形更讓他羞澀,完全進入的瞬間便咬破了下唇,鮮血被狂猛的男人捲了去,連帶所有呻吟都堵在了高熱的口腔裡。
“唔……唔……”
不知疲倦的粗長肉具如同之前的無數次一樣,用力地鞭撻著內裡的每一寸,這緊緻的地方現在已經十分乖巧,沒弄幾下就溼噠噠的,層層收縮著將肉柱盤在裡頭,一點兒也不讓退出。
愛德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斯曼滋養了,聽說獅族人的精液是難得的營養品,很多人但求一炮便是如此,只可惜斯曼從不肯內射,每回都存在特製的套子裡,沉甸甸的一個大球,也不知最後如何處理,即便那些炮友求也不肯分出絲毫。
只是現在這些寶貝全數灌進了他的體內。愛德華只覺得這連日交歡似乎讓他身體變得更好了,精神也足了些,更能配合斯曼那些悠長激烈的,層出不窮的玩法。
看來沒到懷上就要被這人弄死,他閉著眼睛無奈地苦笑,身體被頂得在牆壁上不斷上聳下落,隔著衣物也擦得後背生疼,他聽見耳邊不斷的粗喘聲,激烈的撞肉聲,以及他頭上所戴的祭師冠冕,金玉流蘇的叮噹之聲,身體像是被架在火爐之上,發熱冒汗,從最深處一直燙了開來,融化他所有的思維,所有的羞恥。
“啊……啊……”
剛掙開了唇舌,便止不住大口喘息,愛德華垂著溼潤的睫毛,半開半閉地微微仰視身上的男人。
旁人都說帝國最帥的男性非海因殿下莫屬,但愛德華卻不喜歡,那人太嚴肅太冰冷了,似乎世界上什麼都無法讓他動容。反而斯曼這種,五官雖然不精緻,卻有種豪邁的粗獷,眼神兇狠,古銅色肌膚佈滿力量,讓他不由自主想要去馴服,將這麼一頭兇獸摟在懷裡,讓他像貓仔一樣對自己撒嬌,親暱。
交合的過程,也許就是一種馴服。雖然斯曼佔了上風,將他翻來覆去為所欲為,然而何嘗不是他用身體將這人牢牢圈在手裡?只要稍稍對別人露出一點熱切,就會瘋了一樣撲過來,把他帶回身邊,甚至恨不得尿他一身,明晃晃地告訴別人這是他的地盤。
“唔……爸爸……再……再深點……啊……”
愛德華摸著斯曼的耳朵,媚眼如絲地吐著他最喜歡的通關密碼。
“嘖!小兔兒明天別說肚疼!”
斯曼擰著眉頭,眼裡的情慾幾乎要將身下人淹沒,他將人大腿壓到了肩膀處,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頸,下身瘋狂地聳動,那頻率快得似乎連牆壁都受不住,連帶著發出不堪承受的震動聲,至於溼爛的肉穴裡更是一塌糊塗,愛液不斷隨著抽插的動作往外流出,打溼了兩人相連之處,順著一條還半垂在地上的長腿蜿蜒而下,那腿無力地虛點著地,大開的下體間只見一根粗得嚇人的紫黑肉刃不斷進出,紅腫的穴口襯著被打成泡沫的汁液,說不出的淫靡,又說不出的纏綿。
“唔……啊……好深……舒服……啊……爸爸的好粗……啊……”
手指在後背的衣衫上劃下了數道皺褶,愛德華仰著頭,讓斯曼啃咬喉結上的傷口,像被他吸食身體一樣,瘋狂地享用著。
下身舒服得毫無知覺,那東西似乎能將他埋藏在最深處的騷點都照顧到,無所不能地欺負著他,讓他也變成了色情狂,不知廉恥,沉溺上癮。
“夾緊點!”
斯曼甩手扇了他一下,臀肉抖得十分可憐,紅通通地像個水蜜桃般,溼潤柔軟的觸感讓斯曼又捨不得離開,用力地揉壓著,一邊更是擺腰挺進。
“啊……啊……”
碎髮粘溼在額前,愛德華連睫毛上都是汗水,他朦朦朧朧看不清身上的男人了,又沒力氣去抬手拭擦,只能抽空低低叫了兩聲,本來粗枝大葉的斯曼卻聽懂了,湊上來吮掉了汗水,順著他眼皮一路往下親,最後又含住了發腫的嘴唇,依依不捨地重新起舞。
“嗯……”
愛德華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下頭就噴了出來,被稱為聖水的精液灑在兩人之間,又生生浪費了一道。他本以為和斯曼好了之後能盡點綿力,減輕下其餘祭師的負擔,誰知這野獸般的男人總是不肯給他上繳的機會,不是忘了幫他套管子,就是說捨不得給人,反倒是便宜了這人,進了他嘴裡好幾次。
“小兔兒的……又浪費了……”
斯曼沉沉地笑了起來,唇瓣黏連,兩人的氣息纏在一處,愛德華細細哼了一聲,擺了擺身子,催促他動作快點。剛才為了照顧他,斯曼放慢了步伐,顯然高潮後的腸穴不滿這種節奏,頻頻收縮著開始抗議了。
“今天……是第十天了吧?”
沒想到斯曼依然是不緊不慢,卻問起了別的問題。
“嗯?唔……快點……啊……誰知道幾天了……唔……”
愛德華扭著身子去套他,不知他突然提這個是為什麼。他哪裡知道斯曼心裡在算著日子呢,他們族裡有個自古流傳的方子,要讓雄性的配偶懷孕,必須得用獅族的精液滋養至少十天,這十天裡頭必須儘可能多的交合,且保證體液在配偶身體里長時間停留。即便之後排了出來,殘存的精液也能在配偶體內形成薄膜,漸漸地,隨著次數增多,便能在深處生出一個類似子宮的腔體,用於孕育下代。
他們獅族多年來沒再試過有男性配偶,因此這條也是他聽長老提了一下,不知實際成功與否。雖說把生小獅子掛在口邊,但斯曼心裡是知道的,這太強人所難了,他喜歡他的小兔兒,即便是不能傳宗接代,也是喜歡。
如今已經是第十天了,他想著要是成的話大概能成,看他的小兔兒最近精神越發的好,他就知道被滋養得不錯,特別是那面板,滑不溜手,那腰肢,因為連日運動更顯纖細,那挺翹的雙臀更是讓他愛不釋手,每回做完總是被揉得滿是手印,更別說那耐肏的銷魂蜜穴。
“我們換個地兒?”
斯曼深吸口氣,摸著人汗溼的臉頰,放軟了聲音哄道。
“嗯?為什麼?”愛德華搖搖頭,更抱緊了斯曼,“不許……快點射進來……啊……”
他何嘗不想?只是這裡畢竟是露天。斯曼是想著變出原型來深入地標記一次,這裡的確不是好場合,他也只能生生剎車,盤算著如何快速地找個密閉的房間。
斜對著露臺的一樓是有間休息的房子,他想了想,估計也沒別人和他搶了,便咬著牙停了下來,慢慢抽出那東西,過程極度粘人羞恥,愛德華哼叫了兩聲,扭著身體要挽留,他硬起心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