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就住下吧。你要不嫌奶奶家飯菜不好，你住多少天都行。”奶奶笑著對趙霞說。奶奶好客，以前表哥經常帶人來住，奶奶從來不說什麼。算算表哥出獄的時間，表哥還有兩年零三個月。

好說歹說，趙霞終於同意住下了。在奶奶家呆了一上午，趙霞一直沒閒著。下午有推大門的聲音，戴季來了。戴季穿了一件好看的羽絨服，白色的，顯得她很趕乾淨。她不會化濃妝，就化了點淡妝。我倆一起那個後，戴季走路時小腰有點扭，看著像個小少丨婦丨。不過這樣，也顯得戴季更有味道。

為了我的面子，戴季髒話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溫柔了。鄉里的混子都說戴季變了，像個大姑娘。

以前被戴季欺負過，趙霞很怕戴季。看到戴季，趙霞臉色很白。戴季看到趙霞，她的臉色也不太好。不過她沒發作，她笑著和我奶奶打招呼。奶奶知道我倆處物件，奶奶也很喜歡她。奶奶對戴季笑，問戴季外面冷不冷。

“還行，不冷。”戴季笑著對奶奶說。我看她的小手凍的通紅，我拉過她的手給她捂手。

戴季瞪了我一眼，不留痕跡的抽回小手。她是個醋罈子，醋勁上來挺厲害的。趙霞長的比以前好看，戴季看著趙霞的眼神充滿敵意。

我們笑著說了一會兒話，戴季給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跟她去我小屋。

“張明明，你什麼意思？”戴季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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