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阿吉二叔看到的事情，都是用術植入到腦海裡的？”老陳驚訝道，“我們長白薩滿雖然關於大腦研究很多，但是絕對做不到植入記憶這種事。”

“陳凡，你想多了，化繁為簡，要不得複雜化，”老瞎子對老陳也是教育的語氣，當然老陳受教育的態度比我好太多了，“偽滿的人為了壯大勢力，無所不用其極，把你們這一門的術改動了也未可知；但是更可能的是，他們直接就用了他們最擅長的手段，幻術。”

“我明白了，”韓三九的反應其實是很快的，“這就像是我在審問的時候，有時候會故意給人造成自己被關押了好幾天的錯覺，但是實際上他才被關了一下午，在他焦急的心理下，更容易問道他平時不願意說的東西。但是我所能做到的，都是小規模的改變，只是利用時間空間的小變化，影響人心裡。按照老雜毛他們的手段，可以把幻術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更容易讓人心完全崩潰……”

“你也不算笨到無可救藥，”老瞎子笑了笑，“就是這個意思，偽滿很可能利用了幻術，讓阿吉的二叔陷入到以為自己害死了許多族人的自責中，以此套出有用的資訊，但是他們這齣戲演得太真，太大，阿吉二叔直接崩潰到不能提供任何有用的資訊；又或者是……吉家有關於這方面的培訓，在你們很小的時候，就給你們的精神加上了防禦的枷鎖，一旦整個精神大門崩潰的時候，這個枷鎖就會顯現出來，就比如他念的那首兒歌，就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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