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一次發現,我再怎麼認輸,他也不會回來了。
後來,我再也不在乎輸贏,不再去網咖幫別人贏,只是以自己的方式玩著遊戲,找尋自己的快樂。
我討厭贏下去。
也許,和毒液蠻王一起消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突然一陣巨響傳來,然後是劇烈的搏鬥和扭打聲,有人在我臉上狠狠的潑了一盆水,然後將我抱了起來。
毒液的灼痛感還沒有褪去,我就被人抬上了擔架。
“你現在還不能死。”
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將粉末狀的東西灑在了我臉上。
日期:2014-05-29 11:11
剛出院不到兩個小時的情況下,我又回到了醫院裡。
隔壁病床的人一邊喝著啤兒茶爽,一邊沒好氣的對我說:“還好我打聽了你的去向,不然你已經化了,扎克都認不出來。”
是肖橙。
我做的最正確的幾件事之一,就是找到了他。
但我沒有說感謝的話,酸性物質萬幸的沒有損傷我的眼睛,但是有一點滲入了我的嘴裡,我的舌頭大了一圈,話都說不出來。
而且我的右臉徹底被破壞,傷疤先不提,醫生說我右鍵的面部神經已經差不多了,以後這半邊臉基本就告別表情了。
其實我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玩啥腳踏車啊。
然後醫生自豪的表示自己的醫術十分精湛,我的右臉已經植皮,以後恢復的好說不定一點傷都看不出來。
我有點好奇用的是哪裡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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