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夏止住哭泣,解釋道:“四哥哥,我昨晚是犯病了,但我只是治療了一段時間,後來我放心不下你,就偷跑出來,又去酒店找你了,那個大堂經理都看到了我,你當時喝醉了,肯定不知道這事,醫院裡那個大夫是怕說出我半夜逃跑的事,他會承擔責任,才非說我在醫院呆了一整晚。”
池荊寒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謊言:“不是大夫說的,是你的保鏢,從昨晚起,受你父親的指派,一直在病房門外守著你的保鏢,我只說去醫院查,可沒說查誰,初夏,你這番解釋真的有點做賊心虛啊。”
原來是他,那吃裡扒外的傢伙。
程初夏硬著頭皮說:“我……我是怕你不相信我,急於解釋,才這麼猜測的。”
“行,算你能自圓其說,那保鏢說你在醫院呆了一整晚,你又怎麼解釋?還有,我剛剛在屋裡聽到,你騙我媽說是我找的你,現在你又說你擔心我,自己偷跑出來,前言不搭後語,這又怎麼解釋?”
程初夏低下頭,忐忑不安的想著對策。
忽然看到林楚楚向她投來的眼神,是那麼的冷漠,無視,甚至還像是在嘲諷,她就不理智的指著林楚楚潑髒水道:“是她,是她收買了我的保鏢。”
“呵。”林楚楚忍不住失笑。
“你笑什麼?”程初夏站起來,站到林楚楚面前。
她有尹秋雲做靠山,酒店那邊她又已經打點好了,林楚楚可以說已經被判定了是說謊的人,她還有什麼資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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