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滲了出來。
洛飛星沉聲道:“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沈淮喘息不止,可他素來傲氣,便還是忍著情/欲和痛楚嘶啞道:“輪不到……你管……”
這時顧情突然也道:“你的確不配叫我。”
這話說得並不大聲,語聲也十分平靜,可傳入沈淮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直將他整個人都震得僵住了,又如同冰冷的利劍,戳得他又冷又痛。他彷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似的,然後他竟勉強嘴角一扯,顯出了一個苦澀的、自嘲般的笑:“原來……如此……”
他死死地盯著顧情,眼中又是悲切,又是痛楚,又是憤怒,還帶著濃重的佔有意味。
沈淮這樣的眼神,卻讓顧情又看見了他從前的影子,就彷彿自己仍是屬於沈淮的東西,仍在被沈淮掌控著一樣。
一種從未有過的躁怒鋪天蓋地而來,教顧情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極端念頭。
這一刻,他想去凌辱這個男人,想讓他品嚐到自己從前的痛苦,想看見他因為不能承受而哭泣,想讓他這雙眼睛裡,再露不出這種讓他討厭的神色。
六十九、
沈淮覺得顧情的臉色陡然間陰沉了下來,那雙原本秋水似的眼睛,此刻卻彷彿凍結成了冰湖,帶著凜冽寒氣,讓人只是一看便覺森冷無比。
沈淮從未見過顧情這般模樣,背脊上竟忽的爬上了一陣森然涼意。
顧情卻將視線移向了散落在地的物事,語聲中聽不出溫度:“師兄,我要報仇,他之前是怎麼對待我的,我現在都要回報在他身上。”
洛飛星臉上魔紋已十分清晰,血紅而繁複的紋路佈滿了他上半張臉,再加上泛著赤色的眼瞳,使他顯出了一種分外邪詭的氣質,可此刻他看向顧情,眼神卻有種奇異的溫柔:“他欠了你的,你的確該通通向他討回來。”
他二人這番對話來得輕描淡寫,就彷彿他們只是在討論如何處置一件器具而已。
沈淮聽得心臟緊縮,如被往死裡攥住了一般,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還能痛到這個地步。痛到有些恍惚間,只見顧情手一動,從地上取來了一樣東西。
沈淮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珠串。
這珠串每顆珠子都色澤碧玉,龍眼核大小,用一條細細的紅線串成了一串。
沈淮那顆被攫住的心臟不由更猛地沉了下去。
顧情低眼看了一下那條珠串,視線才重新落回沈淮身上,再開口語聲已經是森寒如冰:“還記得這個嗎?”
沈淮當然不會忘記。
其實在他剛將顧情擄回滄靈島的一段時間裡,他因為強烈的嫉妒而對顧情百般折辱,這一地的器具,他大半都在他身上使用過。
如今,就是要他償還他曾經的所作所為嗎?
可是,他這麼多年來,從未愛上過什麼人,就只獨獨為顧情付出了一顆真心,若是隻能換來如此結果,卻讓他如何能甘心?
而且,這個原本清高又善良的美人,現在竟真的要如此對待他……他又怎麼能接受!?
他半睜著的眼睛裡迸濺著恨,顧情卻已經朝他靠了過來。
沈淮兩條腿被洛飛星施出的靈力固定住了,根本動彈不得,連想掙扎都做不到。那珠子溫度冰冷,沈淮一經觸碰,就難以承受地猛顫了一下。
顧情動作不由也稍稍一頓,緊接著,卻更用力地將珠子一推。
七十、
那珠子就如同冰塊一般,沈淮瞬間被凍得渾身發顫,當即低哼了一聲,可馬上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再發出聲音,只是那粗重的鼻息卻到底抑制不住。
顧情冷冷一笑:“這不過才剛開始而已。”
沈淮身心俱是痛楚難抑,忍不住從牙縫裡擠出嘶啞的聲音:“原來你……竟如此……恨我……”
顧情面色更寒,語聲中恨意分明:“才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可你以前施加在我身上的,還遠不止如此。”他說著,手中動作並沒停下。
沈淮又痛又麻,當即又悶哼了一聲,但仍是咽不下這口氣,繼續咬牙勉強道:“……不錯,我的確……對不起你……可我卻也從未……當著別人的面……這樣辱你……”
顧情手上一停,看向沈淮的眼神已凜冽得如能殺人的刀:“但你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差多少,你忘了你逼我和你成親那晚的事了嗎?”
沈淮被他說得呼吸窒了窒,心中卻還有不甘:“好……你恨我……我認了……可他先前那樣羞辱你,你又憑什麼……還喜歡他!?”
顧情面色微變,突然手一抬,隔空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沈淮被他打得一下子偏過頭去,臉上頓時現出了鮮紅的指印。
顧情冷道:“若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入魔以致性情大變?如果不是你逼我取悅你,他更不會誤會。那些事情之所以發生,本就是你的過錯,你竟還有臉問出這種話?”
沈淮臉頰火辣辣的痛,耳畔嗡鳴,偏著臉動彈不得,他從沒被人打過臉,甚至有些被打懵了,待到回過神來,更多的寒涼又激得他冷吸口氣,他忙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聲音,因用力太大,只一下子便有一道血線從他唇角流了下來。
顧情恨火正盛,彷彿有無窮的施虐欲,當然不會對他心生憐惜,動作只更不留情。
那些珠子互相撞擊摩擦,發出清脆又溼潤的珠玉之聲,和著這那蟬鳴般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在痛苦與情/欲的折磨下,沈淮的神志都有變得些昏沉了,萬分煎熬之間,卻忽然產生了一絲不真切的感覺。
他覺得這一切就如同一場噩夢。
不然……他的顧情本是那樣明月般美好的人,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一臉冷肅,殘忍地向他施虐的人呢?
七十一、
顧情冷眼打量著沈淮,只見他整個人都在地上難耐地打顫,就連大腿內側也在微微抽搐。他渾身飽滿又勻稱的肌肉上紅暈片片,細汗涔涔,而那張原本慣常帶著狠戾霸道之色的臉上,如今卻只有恥辱的痛色和情/欲的緋紅,微睜的眼中非但再不見半分銳利之色,反倒不知何時有了隱隱霧氣,竟顯出了幾分莫名的脆弱。
可沈淮這副模樣,卻只教顧情生出了更多瘋狂的欲/望,那股強烈的欲/望使得他的身心都無比火熱了起來。
顧情於是將沈淮體內的東西往外拽出。
冰冷的玉珠和火熱的小球一同往外滾動,先冷後熱,帶起一陣極致的酥麻,從大腦直通四肢百骸,刺激得沈淮連腰身都微微彈動了一下,幾乎再壓不住呻吟之聲。
待到那東西全部抽離,沈淮的嘴唇已被咬得一片血跡斑斑,可他還沒緩過一口氣來,就聽見了衣衫窸窣的聲音,他朝前一看,竟發現是顧情在解衣服繫帶。
他一陣渾渾噩噩,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時又聽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