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的時侯，姬牢的語調已經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彷彿他自己都不相信剛剛說出來的話。抬頭看了一眼吳勉之後，樓主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張松那孩子就是我也不清楚他心裡再想什麼，天底下我看不透的人就那麼幾個。你算一個，歸不歸也在當中，其中還有張松。”

說到這裡，姬牢頓了一下，看到窟窿裡面沒有傳出來歸不歸的聲音，這才繼續說道：“當初我打算讓張松以他在山海閣的人脈，串聯各個修仙門派一起對抗方士一門的。他嘴上答應的好，卻馬上退出山海閣。當時我和另外一個姬牢大怒，準備找他算賬的時侯。張松突然搬出來席應真。對外宣稱已經做了那位大術士的弟子。雖然後來席應真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可從頭至尾都沒有否認過張松不是他的弟子。

歸不歸可算是古往今來少有心智通天的人，不過比起張松來。兩個人的心智誰高誰低還在未知之間。加上有了席應真做靠山，我也不打算再招惹這個弟子了。沒曾想他突然來了一封書信，突然告訴我他就要輪迴了。當時我還以為這又是張松的什麼計策，沒曾想他當初留在我那裡的本命符紙突然自燃，我這次相信張松可能已經不在世了。

不過這孩子的心智近妖，到底是死了還是遁世了，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如果張松還活著的話，雷祖和歸不歸二人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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