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眼孫撤小腿上被狗咬的疤痕,道:“莫非他預感到即將被拋棄,沒等餘孽們下手將其刨死,提前脫離的?”
“孫撤的傷口沒有潰爛,隱有自動癒合的趨勢,不太影響他的行動。”裴奚貞蹲下身,觀察著孫撤受傷的腿部。
蔣天賜等得不耐煩了,呼哧衝上前,“啪!”他揚起手臂照著孫撤的後腦勺猛地一拍,“他孃的,誰讓你吃的時候細嚼慢嚥了?”
孫撤腦袋被打的伸往前方,攥住長條麵包的手來不及閃躲,“噗”的一下,麵包被扣入了嘴巴,他口腔塞滿滿的,“水,水!”
“逼事夠多的。”蔣天賜捏住對方下巴,把裝了水的紙杯倒入其口中,他凶神惡煞的道:“吃飽了就趕快把事情交代清楚。”
死神的氣勢把孫撤嚇的面如土灰,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孫撤忍不住放了個屁,見眾人彷彿沒聽見一樣,他心有餘悸的道:“那個人……真的好可怕。”
“哦?哪個人?刨錛隊的頭子?”我挑眉問道。
“不……不是。”孫撤右手一個勁的顫抖,他哆嗦的說:“今天凌晨,不知道幾點,我們五個,遇見了一個人,他穿著鬆垮的衣服,手裡提了個籃子。我們想衝上前將他刨死的時候,他發現了,把籃子一仍,舉起手說,他有十萬塊的現金,如果我們想要,就暫時別殺他,反正此刻身無分文,刨死了他也沒有任何收穫,老大就同意了。然而,他和老大聊了幾句話,然後拿出了手機,示意老大觀看,屁大點的功夫,老大就像中邪似得忽然變了一個人,掄起刨錛把新加入的九愣子刨殺,我們嚇的腿都軟了,老大讓我們三個蹲下身,放下刨錛,一個接一個的跟對方聊天。我親眼看見,方塊和青子變得比家裡養的狗還聽話,他一定是有高深法術的妖怪!我謊稱拉粑粑,藉機逃離了深山,慌不擇路誤打誤撞的跑到了鄉道,搭了一輛拖拉機來的城區……不想再玩了,我知道被抓住死刑難免,只想自首見家人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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