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貞戴上手套把傷口扒開,是錛子刨過的創傷,頭顱骨也塌陷了一塊,疑似是刨錛上的方錘砸的。死者家院子有個狗盆,裡頭有凍硬的狗食,觀此情形,這條土狗是他們家養的。
這並非常規警方無能沒有發現土狗屍體,一來草比較深,二來倪竹靈帶人來時狗死了不久,沒有任何異味。
蔣天賜就是憑聚集的蒼蠅發現的。
我腦補了下案發時的情景,忠犬見到主人遇害,便奮不顧身的衝出追擊歹徒,卻被逃走的五人刨死。如此一來,刨錛隊餘孽的逃亡方向確實是南方,他們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中途不辭辛苦繞遠翻山越嶺,這體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何況深山裡還有野獸,諸如野豬之類的,因此只剩下第二種可能,小水泉村。
狗追刨錛隊餘孽,有沒有可能衝上前時一口咬住某個人身體?
念已至此,我蹲下身,期待把僵硬的土狗嘴巴撬開,口腔裡沒有,我正打算放棄時,寧疏影忽地拉住我手臂,他的觀察力最好,沒準有了意想不到的發現,只見他凝視著土狗張開的嘴巴,“口腔深處有塊布條,我能看見的只有四分之三個菸頭大小,其餘的大部分應該卡在了喉嚨。”
透過寧疏影的描述,我扒開土狗的嘴,仔細的觀察了片刻,確實有一小塊挺像布條的。我唏噓不已的道:“真想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安進自己的眼窩。”
“這隻和腦子的反射有關。”寧疏影嘴角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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