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居大。”蔣天賜頭頭是道的說:“這埋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們追蹤菲律賓女傭,可能永遠見不了天日,除非富人區新增二期工程才能讓她重見天日。”他瞥了眼立於旁邊的保鏢,低聲道:“雍大生家離此較近,我們來到這純屬隨機,基本上沒有別人嫁禍的可能。”
“真的是隨機嗎?”我心有歧義,瞥了眼樹前的菲律賓女傭,“萬一她偷東西是假,實際上卻收受了兇手的好處,目的是想把咱們引來呢?”
“沒這麼玄乎吧……咱們來之前的時候,她就開始跑了,總不會提前預料到咱D.I.E到訪雍家?”蔣天賜扯大了嘴巴,他驚疑不定的道:“難道對方有斷命老人的本事?”
“此事的不確定性因素太多了,暫時不能草率的推斷。”裴奚貞眼珠子抖動,他意決的道:“算了,是老鼠,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這句話看似有放棄之意,實則意味深長,我感覺他心中有了不成熟的猜測,只是缺乏關鍵性的線索。老狐狸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省得搬起石頭再打了自己的腳。
我打了電話給市局,讓人派車把法醫和鑑證員接到現場,並通知了抬屍小分隊。同時裴奚貞聯絡技術組取消對刁田七的追蹤,人家屍體已經躺在這了,沒必要再浪費精力。
活埋的女屍已經解決完畢,我們把視線投向癱坐於樹前的菲律賓女傭,裴奚貞拿漢語說時,菲律賓女傭動了動嘴皮,她顯得極為無奈,“Can-you-speak-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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