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聽見有經過的小混混嘀咕說,“這倆智障,對著樹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攔著,估計寧二貨的飛刀早已插在其身體,我和他返回車中,問他是回部門還是想逛逛。
寧疏影簡單直接的道:“帶我到逐鹿小區的老蔣家,和寧綢約好了扎三針的,男人不能以任何藉口逃避答應女人的事情。”
“這話不符合你的風格啊。”我發動車子,怪異的道。
“寧綢說的。”寧疏影打了個哆嗦。他欲哭無淚的說:“真是敗給女人了,先有夜心,對我打罵,我連想還手的心思都沒有,反而還感動;其次是寧綢,扎針扎針,她的要求再無理,我也得受著,唉,疼得時候比死還痛苦,不可否認扎完挺舒服的。”
“那你能怪誰,一個願打,一個願扎,一個願挨。”我幸災樂禍的笑道。
我們即將抵達逐鹿小區時,寧綢站在門口等待。她手指頻動,把玩著三枚金針,陽光下金光閃閃。寧二貨的眼角不停抽搐,猶如趕鴨子上架般跟寧綢來到蔣天賜家。蔣心萌和蔣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針過程,可謂是恐怖來形容,寧疏影咬住牙不坑聲,汗如雨下。不過寧綢打算細水長流,每天只試三針。
寧綢把金針拔掉,進行消毒。
寧疏影直接趴在床上,滿眼迷離的享受,屁大點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師妹,夜心。”反覆的唸叨這兩個名字,我清了清嗓子,湊在他耳邊道:“寧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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