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陡然落下來,顫抖著,輕輕地,撥出一點氣息。
那個行刑者的身影突然頓住了。他緩緩回過頭來,凝視著樓道里白芷所處的黑暗,頭套下的嘴唇部位,似乎隱隱咧開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渾身的血液都變得冰冷下來,捏緊手中的槍,一動也不敢動,死死盯著那個身影。
那人只是笑,卻並未走近,提著短刀,轉頭回去,拖著沉重詭異的步伐,順著樓梯下去了。
白芷冷汗直冒,終於放鬆下來,雙手仍然止不住地打抖。
等那人走遠之後,她調整了呼吸,悄悄地推開顧澤的房門,掃視一圈,輕吸了一口涼氣。
裡面空無一人。
她咬了咬嘴唇,退出身來,合上門。
這個行刑者給她的感覺,不是葉曉。
他提著刀,從顧澤房裡出來,是因為沒有找到顧澤嗎?
或者說……他就是顧澤?
她記得,用葉曉的話來說,行刑者只不過是“遊戲外圍的保安”,與玩家毫無關係。
如果不是歡愛的那一刻,他露了馬腳,幾乎把她騙得團團轉。
如果一個遊戲裡,有人既是玩家,同時還是遊戲外的監管者,那他就等於擁有比其他玩家更高的許可權。這相當不公平。
葉曉還是上一局遊戲的勝者……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難道說,正因為他是上一局遊戲的勝者,所以在這一局遊戲中,他才成為了行刑者?
如果剛才的人真的是顧澤,那麼上一場遊戲的另外兩個勝者,除去李梟的父親,就只剩下——顧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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