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屁股:“翹起來。”
她聽話地向後挺起臀部,李梟揉開她的嫩臀,看到她已經溼淋淋的花穴,滿意地輕哼一聲,解開自己胯間地巨物,猩紅的粗長頂開她的花瓣,分開嫩嫩的軟肉,擠進她最深處。
她輕輕地吸氣,比起以往的幾次交合,男人今天的動作尤其輕,從後方插入的姿勢讓她感覺又奇怪又舒服。
李梟略微抽出了一點,掐住她的腰,突然狠狠貫入,直直搗進她的子宮口。
“呀啊——”白芷被頂得渾身輕顫,腰腹撞到窗臺,發顫的手臂幾乎要撐不住床沿,李梟的動作迅速而猛烈,身體從後方緊緊壓上來,陰囊狠狠拍打她腿間的嫩肉,利齒鬆鬆地叼住她的喉管,好像一隻強迫母獸交配的兇狠雄獸。
白芷努力地偏頭躲避,他卻跟上來,威脅性地咬住她頸側的動脈,不讓她脫離他的控制。
她凌亂地仰頭喘息著,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呼在她頸側,雙腿發軟打抖,身後強有力的撞擊讓她頭腦發暈,小穴抽搐著吸咬住他蠻橫衝撞的巨物,分泌出粘稠透明的汁液。
嫩白的身體蒙上一層汗溼的紅暈,不一會兒,她的動作軟下來,被強烈的快感帶上了高潮。她雙手撐不住窗臺,幾乎要向外栽倒出去,李梟卻摟住她的腰,就著她因為高潮而抽搐絞緊的血肉,又抽插了幾下,才把濃重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宮裡。
發洩過後,李梟並沒有把巨物抽出,而是用它牢牢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白芷咬著嘴唇,感受著小腹裡的異樣,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體,突然感覺到,身後的人動作似乎停止了,有一點粘稠的液體滴在她身上,像是汗水,又像是別的什麼東西……
她連忙回過頭去,看到了渾身是傷、一動不動的李梟。
他只穿了一條寬鬆的黑色短褲,赤裸的上身傷痕密佈。過了一個晚上,他身上的淤青有所恢復,由紫紅變成了青色,卻反而顯得更加駭人。肩膀處有撕裂的傷口,正因剛才的運動,緩緩滲出血來。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李梟,你,你的傷?你……”她不管他仍埋在她體內的性器,掙脫了他的束縛,轉過身來。
李梟偏了偏頭,瞪圓的目光落在她溢滿慌張神色的嫩白小臉,咧開猩紅的嘴唇,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給我上藥。”
“……葉醫生他……專業一些……”白芷後退半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不要他。”李梟打斷了她的話,晃動著腿間的巨物,走了幾步,半躺在了病床上。
白芷看著乖乖躺在床上的他,眼光掃過放在床頭的兩瓶藥水,猶豫了一下,輕輕拿起。
“哪瓶是做什麼的?”她問。
“藥水塗淤青,藥粉灑在血口子上。”李梟說:“你坐上來。”
白芷依言坐到了床邊上,打開了藥瓶和乾淨的棉籤。李梟卻目露兇光,狠狠地瞪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胯間:“起來,坐這裡。”
白芷愣了一下,同時覺得好笑和無奈:“李梟,我們剛剛不是已經……那個過了?傷怎麼能這麼養……”
“上來。”他不由分說地命令道,態度有些蠻橫:“不上藥,我就會死。”
她的臉上騰起一片紅雲,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緊閉的門口,走到窗邊,拉上了遮光的窗簾,這才懷著十足羞恥的心情,跨坐到病床上,朝著李梟胯間的硬物,分開自己的穴肉,就著剛才交合留下的渾濁愛液,緩緩坐了下去。
李梟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
“嗯……”她忍不住呻吟一聲,小穴夾緊,李梟悶哼一聲,示意她繼續往下坐。隨著她向下的動作,白嫩平坦的小腹上突出來一小塊,那是他男根的形狀,看起來無辜而色情。
李梟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惡意地摁了摁這塊小小的突起。
“呀——”白芷凌亂地叫出聲來,脊背弓起,嫩嫩的軟肉把他的肉棒夾得又是一抽。
李梟用力向上頂了幾下,白芷慌亂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雙手扶住床沿,雙乳卻在空中凌亂地晃動。他咧開嘴,持續地、惡意地、毫無規律地頂弄。
“哈啊……你停……停下……”白芷無助地搖頭,眼淚都被甩飛出來,隨著可怕的快感逐漸疊加,她白皙的後背像小貓一樣弓起,穴肉抽搐著溢位豐沛的淫水,整個人幾乎都要軟倒在他身上。
“李梟,你混蛋……”白芷羞惱地指責他,就要起身離開。
李梟青白色的大手捏住她的臀肉,揉捏開來,同時阻止她起身的動作:“上藥。”
白芷咬著嘴唇瞪他,都要氣哭了。
“不許走。”他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臉,身上的戾氣少了些許,笑容中居然帶了一絲孩子氣的快樂:“我會死的。”
她抹了抹眼淚:“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好。”李梟滿口答應。
白芷懷疑地看著他,猶豫地拿起棉籤,沾了藥水,先塗他身上的淤青。
他果真沒有再頂她,但是肉棒一直留在她的體內,一雙手不停揉著她的臀肉,把她按壓得呼吸凌亂,小穴一次次地抽搐著噴水。
她咬著紅豔豔的嘴唇,熟透的嫩紅乳尖硬硬地挺立在半空,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情慾,努力維持著清醒的意識,手上不停動作著,總算給他身上的血口子止住了血。
李梟欣賞著她坐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為他上藥,又被他玩弄得臉頰酡紅、身軀顫抖的樣子,神色裡除了慾望,居然有幾分愉快。
44 暗門 < 狼窩(NP/肉/監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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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暗門 < 狼窩(NP/肉/監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
葉曉說很快會回來,卻遲遲不見蹤影。
正午的太陽已經升到了天頂,室外的空氣開始變得灼熱,熱氣源源不斷地從窗戶滲進醫務室裡。
李梟在病床上折騰了她好一會兒,最後因為傷勢的緣故,終於安生下來,躺下休息。
白芷穿好衣服之後,看到的就是他躺平在病床上的樣子,青白面板上蒙著一層薄汗,筋肉線條分明,青色的淤腫和棕黃的藥漬攀爬其上。他肩膀上的撕裂傷口被細細的粉末填平,不再滲出血來。
雖然傷口可怖,他臉上卻沒有平時的兇惡表情,看起來甚至有點安詳。他的眼珠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