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地任由男人擺弄。
“你今天讓我很滿意。”狄青把白芷抱在懷裡,依附在她耳邊,語調沙啞:“這是避孕藥,收好。量不多,用完再來找我。”
白芷緩緩點了點頭,虛軟顫抖地穿上了衣服,正要離開。
“監獄裡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最近會有點亂,你不要亂跑,跟好趙子勳,不要靠近太多不明身份的人。”狄青在身後說。
她咬了咬嘴唇:“我……”
“怎麼了?”狄青緩緩觀察她的神情。
她搖了搖頭:“沒事……我只是想問問,‘編號’是什麼東西?”
狄青眼鏡後的雙眼微微暗沉:“你沒有編號,這個問題,不要再問了。”
“那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哥哥?”
狄青看著她求助的神情,輕輕吻了吻她幼嫩的唇瓣,低聲說:“只要你乖乖的……不遠了。”
白芷低下頭,身體微微收緊。她暗暗握了握拳頭。
狄青給了她希望,卻沒有告訴她確切的時間。
她還得靠自己。
番外一 趙子勳其人01(300珠加更) < 狼窩(NP/肉/監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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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趙子勳其人01(300珠加更)
趙子勳原本不抽菸。
剛從警校畢業的那段日子裡,他精力充沛,鬥志昂揚。後來,被編入夢寐以求的刑偵科,他更是摩拳擦掌地誓要打黑除惡,建立一番事業。
以前,從電影上看到那些意氣風發的大英雄,背對著聲勢浩大的爆炸火光,姿態瀟灑地向前走,好像身後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足掛齒。他總是覺得羨慕和崇拜,幻想著自己也深深地打入敵方內部,搗毀了一個犯罪窩點,從一片狼藉的罪惡之地全身而退。
那時,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他堅持自己的原則,往往會堅持到底。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從事臥底多年,輾轉於不同的窩點,他才逐漸明白全身而退有多麼困難,多麼不可能。
他深吸一口手中的煙,坐在二層小樓的竹欄杆上,看著樓下狂歡醉倒的人們,地上散落著許多空酒瓶,周圍是綿密的熱帶雨林。這裡是位於東南亞金三角的某地,有很多華人、東南亞人在這裡聚集,也是許多毒品生產、藏匿和中轉的窩點,多年來,無數冰毒、海洛因從這裡流出,越過邊境,輸送到大陸境內,然後幾經週轉,進入不同階層的人的身體裡。
“龍哥。”他衝著從房間內走出來的矮小男人打了個招呼。男人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項鍊,一隻手紋著花臂,身高較矮,但身材硬朗,四肢雖然看起來細瘦,但發起狠來,可以憑藉戰鬥技巧和經驗,輕而易舉地制服一個比他高壯得多的人。男人身邊依偎著一個比他高的女人,是東南亞的混血人種,身材纖瘦,五官漂亮,神情隱含著一絲恐懼。
“勳仔,這裡就你最靠譜,你看下面那些雜種,醉得跟什麼似的,哪裡還記得自己是誰、要幹什麼?如果今晚有條子闖進來,這幫人倒在地上想也沒有辦法多想,就只能這麼投降了。”龍哥把女人貼近自己,揉她的臀部。女人的神情侷促慌張,卻不敢反抗他。
趙子勳掃了那女人一眼。她非常年輕,氣質清純,應該還在唸中學,才被拐過來不久,被龍哥看上,暫時作為自己的女人。
“龍哥過獎。”
“勳仔,這幾年你跟著我出生入死,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要,也沒個老婆孩子,我真是虧待你。”龍哥語氣充滿自責,脖子上的金鍊子發出一陣碰撞的響聲。
“那些東西我不需要。在我被所有人踐踏侮辱、人生最無望的時候,龍哥把我解救出來,給我錢,給我地位,從那以後起,我就發誓會永遠效忠龍哥。”趙子勳的腰身深深地恭下來,右手握拳放在自己心口。
龍哥滿意地點點頭。他把放在女孩屁股上的手一捏,將她推到趙子勳懷裡:“勳仔,這段時間太辛苦,你也很久沒機會碰女人了。今晚她是你的,進屋裡享受吧。”
趙子勳摟著突然被推到自己懷裡的女人,開始揉捏她的身體:“多謝龍哥賞賜!”
進了屋裡,他剝光了一臉恐懼的女孩,懸在她身上,身下的昂揚卻遲遲不進入她的身體。
一晚上,他們相安無事,女孩感激地邊抹眼淚,邊向他道謝。趙子勳只是不停地抽菸,叮囑她別和龍哥說自己沒有碰她。
第二天,從房裡出來,她回到了龍哥身邊。
第三天,她成了小樓裡所有男人共同的玩物,被狠狠地輪姦。龍哥不知怎麼的,突然把她拋棄,扔給那些長時間執行任務、慾求不滿的男人。
趙子勳也沒想明白,但他知道,道上的事情,他不可能每一件都想明白,只能憑著直覺,去想、去猜、去做、去躲。
直到他手下的權力漸漸被架空。然後有一天,他被下了藥,龍哥踩著他的喉嚨,對他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龍哥:“哼,那晚你沒碰她的時候,我就有所警覺。你果然是條子那邊的人。” 瀕死的感覺讓他動彈不得。淪為玩物的那個女孩站在一旁,臉上除了麻木,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趙子勳根本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今晚必定會死在這裡。
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死。那女孩突然抽出了一把槍,射擊龍哥的胯下和腦袋。她的槍法不準,龍哥沒有立刻死去。周圍的手下圍過來的那一瞬間,趙子勳絕地反擊,制住了龍哥,架著他作為人質,逃離了那個魔窟。
那個女孩,他卻沒法一起救出來。如果按照龍哥的手段,她可能會被砍去雙手雙腳,挖去雙眼,淪為人彘,生不如死。
他已執行過三次任務,從拐賣人口的窩點,到製造軍火的恐怖基地,他都遊刃有餘。那是他的第一次失敗,讓他刻骨銘心的失敗。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強悍的、無敵的,可以遊走於黑白兩道之間,既不觸犯原則,又能完美地完成任務。
後來,他輾轉於更多黑暗的角落,越來越明白,沒有任何原則是不可打破的。所有的規則只是人們出於道德感的相互約定,遵守規則的人並不特別高尚,違背規則的人也不是可恥的。
在那些黑暗的角落,即使他維持著自己的原則,整個世界也會一直墮落;甚至於,有時他違背了原則,那個世界反而會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