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時,筆記本的事情暫時被放下了,我要做更重要的事。大河異動,其實已經沒有必要再巡河,我也少了很多奔波之苦,只要保住自己的命,保住身上的破運神胎。我靜心去磨練自然經上的小五行術,還有其它一點能吃透的東西。金大少第二天就離開了,那件事情沒有了結,還得繼續處理。我在這裡呆了一個多星期時間,隨後,彌勒和孫神通終於從遠方回到大河灘。
其實,我一直覺得孫神通堅持龐大不死的念頭,只是心裡的一個執念。怎麼說呢,他畢竟被厲鬼釘折磨的那麼多年神志不清,剛剛復甦,難免會有不正常的思維。然而在彌勒和孫神通回來的時候,我不僅發現孫神通的面色不對,就連彌勒好像也被影響了。這個事情關係到七門上代的老掌燈,孫神通又是那種很古板的人,認為這是不能外洩的機密,所以把其他人都趕走,就留下我一個人。島協剛血。
三個人在一起交談,彌勒詳細講了講這一路的過程。他們兩個按著孫神通當年記憶的路線,一路西行,孫神通說的龐大當年身死的地方,至今仍然是一片荒蕪的不毛之地,沒有人煙。當年的往事,是孫神通親身經歷的,但過去的時間太久,而且對於具體地點,他也記得不是那麼清晰。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找,到處搜尋。非常湊巧,在他們滯留尋找的時候,一個地質勘探隊從新疆迴歸內地,途徑那裡,休整了兩天。那是一支很正常的隊伍,六七個人,孫神通不善跟人溝通,但彌勒天生就是一副憨厚的表情,很快跟地質隊的人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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