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盆地裡吃飽喝足了,就要橫穿過去,繼續向西南方向前進。到了這時候,我已經感覺相當的不對勁了,始終找不出身體上變化的根源。我的身體不可能生病,而且那種極度的沉重和疲憊出現的時間不久,這讓我覺得,變化可能跟老羊倌有關,然而卻不知道具體的原因。走盆地跟爬雪山完全是兩個概念,我心裡隱隱擔憂,以這種狀態,能夠應對即將到來的挑戰嗎?
“喝口水,喝口水再走。”老蔫巴端著一缸子熱騰騰的水遞到我跟前,我看到那水帶著極淡極淡的黃色,而且煙霧升騰之間有股隱隱約約的藥香。抬頭看看老蔫巴,他迷迷糊糊睜著眼睛,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發現他本來就被金大少拔的稀稀拉拉的鬍子好像又少了一縷。我知道他擔心我,偷偷揪了鬍子去熬水。
“用不著,你不要......”
“說啥呢?囉嗦啥,喝了喝了。”老蔫巴不由分說把缸子塞到我手裡,隨手摸摸自己的鬍子,道:“別擔心俺,鬍子這東西,就像棉花套裡的水,只要肯擠,總還會有的。”
我心裡感動,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端著缸子仰頭喝了,說實話,這些參須熬出的水沒有讓我感覺輕鬆,只是心裡暖暖的,好像多了一股力氣。收拾好東西,然後繼續朝前走。這個月份在內地應該已經很炎熱了,但是臨近雪山,又地處荒僻的高原,氣溫一直在降,前前後後不知道走了多少海子,在前面帶路的老藏指了指,說前面那片海子結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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