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天下午,連著趕工了好幾天的沙廠停止了工作,幾條船先後離開,喧鬧了幾天的河道終於恢復了寧靜。這是個機會,老油子說最好馬上動手,免得再生出什麼意外。三個人回去準備了一下,吃飽了東西,又眯著眼睛養神,等到天一黑,悄悄就跑到河岸邊上。
“老弟,你下過水沒有?”老油子搓搓手,望著河面,道:“不行的話,我自己帶著鏡子下去。”
“先等等。”我也把目光投向河面,沙廠的人連著幾天在這邊做事,河水好像被攪動的更加渾濁,那種情況下又沒有比較實用的裝備和工具,下水得很謹慎。我攔著老油子,不肯現在動手,其實是在等,那個老學究說過,會有人過來幫忙。
我們到這裡的時候是夜裡九點多十點鐘,這一等就是兩三個小時,老油子不知道我在等什麼,又不敢多問。一直等到十二點過了,我們三個人幾乎同時聽到從河岸前面不遠的地方,傳過來一陣鈴鐺聲。我對這種聲音很敏感,因為當時吃過守門狐的虧,但是此刻的鈴鐺聲很正常,聽到聲音之後,從那邊漸漸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是個很老很老的老頭兒,彎腰駝背,牽著一頭跟他一樣老的毛驢,沿著河岸走。毛驢瘦的毛都快掉光了,脖子上掛著一串鈴鐺,一走路就會發出叮噹的響聲。我還不能確定,這個老頭兒是不是老學究說的過來幫忙的人,不過等了等,對方徑直就朝我們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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