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伸手把暈乎乎的彌勒拉起來,說不怕,那是假的,但怕又能怎麼樣,總不可能閉上眼睛等死。我完全是在拼命了,拿著鎮河鏡在彌勒的傷口上一擦,那紅光在黑暗中簡直有些刺目。
我一轉身,舉著鎮河鏡繼續逼近荷花婆,紅光閃爍的銅鏡,終於煥發出當年全盛時的一點威勢,荷花婆明顯膽怯了,靠著艙壁不斷的後退,似乎想要極力躲避銅鏡的紅光。彌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他真是很能挺,噗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伸手抓過撬槓,跑了過來。
荷花婆完全被紅光大盛的鎮河鏡壓住了,彌勒跑過來,藉著那股慣性,抬手舉著撬槓,不由分說就扎過去。這貨估計是被咬慘了,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撬槓尖兒頓時透過荷花婆已經裂開的肚皮,又扎穿了後心。
“這東西是弄不死的。”彌勒喘了口氣,頂著撬槓道:“從我包裡翻一截繩子,拖她到甲板上,丟河裡再種一次荷花。”
我依言拿了繩子,打個活套套住荷花婆的脖子,用鎮河鏡逼住她,彌勒就拉著繩子一口氣拖到艙門外頭,把荷花婆塞進鐵籠,紮好籠子門,兩人合力抬著鐵籠,順手丟到河裡去。
“籠子一共有四隻,荷花婆最少也有四隻。”我看看剩下三個空鐵籠,額頭就冒汗:“你的傷怎麼樣?”
“沒時間了。”彌勒抬頭望著船頭那一串生了鏽的鈴鐺,鈴鐺的響聲有些急促,他道:“快一點,船一旦沉下去,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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