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時,車上的美人全身赤裸著,滿身性愛過後的曖昧痕跡。
地上鋪著幾件深色外套,美人躺在衣服上,白皙面板與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微闔雙眼,身體輕輕抽搐著,敞開的大腿間露出被蹂躪過度的下身。
美人被男人們圍在中間,一道道的精液射在他身上,覆了滿身。遠遠看去,似是專門盛精的精盆
☆、鬼屋做妓的美人上(服侍獄警、監獄play、蓋章烙印)
左玉任教的這個學校裡面,只有男生,不收女生。但學校一年一度的宣傳日,卻會有很多女孩子慕名而來,進行參觀。
很快,到了這一年的宣傳日,每個班級都要報一個活動上去。今年,重點班的男生們在體育場借了一塊場地,建起一個鬼屋。
鬼屋開放給公眾之前,美人老師被學生們要求,先去檢驗一下。
左玉站在鬼屋的入口,有些不安。
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歷,他對於黑暗封閉的地方有陰影,不喜歡在裡面待太久。這個鬼屋是學生們花了心思造的,燈光與音樂比起外面遊樂場的鬼屋都算不錯的,氣氛非常好。也就是說,很有鬼屋的氛圍,非常可怕。
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進入鬼屋之前,他被衛華拉著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件白襯衣。這襯衣幾乎是透明的,也沒有幾個釦子,露出大片赤裸的面板,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曖昧色情。他的鞋子也被褪去,如今雙足赤裸著踩在地上。
想都知道學生們要在鬼屋裡玩什麼。
眼前是一個幽深的長廊,左玉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很怕會有扮鬼的學生忽然跳出來嚇人。兩邊的牆壁邊有堆積的櫃子、壁櫥、還有雕塑,這都是可能藏人的地方。左玉十分緊張,一直提著一顆心防備地走著。直到真的被一雙手抓住,狠狠扯進角落時,他反而鬆了一口氣。
“哪裡來的騷貨,穿成這麼浪的樣子,擅闖鬼衙。”
左玉聽出這是文夜的聲音,稍微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去。高大英俊的學生穿著一身古代服飾,衣冠整齊,壓在他身前垂眼看下來,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左玉想起衛華給他換衣服時的吩咐,連忙照著回答:
“我是新來的鬼、鬼妓來服侍,大人”
這臺詞實在是羞恥,美人一說出口,臉便紅了,垂下眼睛不敢看學生的表情。
“新來的鬼妓?”文夜倒沒有齣戲,冷冷道,“既然是鬼妓,還敢自稱‘我’?記住,以後要稱自己為奴。”
左玉一愣,面上紅暈更盛,卻也只能乖巧地應是。學生強硬的姿態向來讓他無法反抗,只能乖乖臣服。
“爺是鬼衙獄警,既然是鬼妓,那就乖乖服侍爺。”
說著,文夜將左玉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左玉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被壓在冰冷的鐵欄杆上。他看清隔著欄杆的人影,抽了一口冷氣。
難怪說是獄警,他的面前正是一個監獄,裡面關著四個男人,而他被壓在監獄的欄杆上。那四個男人自然是他的學生們,臉上化了妝,此時正笑眯眯地聚過來。
“居然來了一個鬼妓來求咱們操,真是運氣好啊。”
“長得細皮嫩肉,不會被咱們操死吧。”
“肯定很耐操的,畢竟已經是鬼了。”
學生們玩角色扮演玩得很開心,左玉自然只能配合。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有種,面前的男人們其實只有二十歲出頭,還很愛玩鬧的感覺。
他被壓在冰冷的欄杆上,心中一動,努力躲避幾人伸過來撫摸他的手,低聲拒絕:
“不、不要這樣奴是來服侍獄警大人的”
美人全身只穿了一件白襯衣,還不到大腿,遮不住赤裸的下身。此刻他纖長捲曲的睫毛垂著,面上帶著紅暈,配合地欲迎還拒,承認自己是來伺候獄警的鬼妓。男人們只是愣住了一瞬,反應過來美人老師是在配合後,情慾更加沸騰。
壓著鬼妓的獄警低低笑了一聲,大手撩開襯衣,揉捏撫弄著軟嫩的豐潤肥臀。
“好好伺候爺,爺就只讓他們看著。”
鬼妓輕咬朱唇,細嫩玉指握著冰涼的欄杆,塌腰翹臀主動在獄警的胯部蹭動,回過頭時目光瀲灩。
“求爺憐惜”
獄警的眼神狠狠沉了下去,手指探入肉穴中抽插,發現這妓子果真騷浪無比,肉穴早就被擴張好,裡面又軟又溼,便不再猶豫。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將早已硬起的陰莖緩緩插入翕動的小穴,堅定地插到最深處,然後擺動腰部操弄起來。
“嗯、嗯、啊”
猙獰粗大的陰莖剛一進去,騷浪的媚肉就慾求不滿地捲了上來,擠壓著肉棒,讓男人舒服極了。而每一次他要退出的時候,這些紅豔媚肉便會不捨地挽留,用每一寸褶皺來增加摩擦,挽留著恩客。這妓子早就被男人們操熟了,搖晃著白膩肥臀,叫得放蕩淫賤,眼神迷離。
美人扶著欄杆,翹起雪臀迎接男人的操幹,被撞擊地身軀搖晃,口中低低呻吟,讓幾名犯人看得眼紅不已。幾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了主意,拉著妓子的胳膊,讓他緊緊貼在了冰涼的欄杆上。然後四個人都圍了過來,隨意扯開那件蔽體的襯衣,揉捏掐擰那立起的乳頭,或是湊過去咬住妓子的紅唇吸吮,又握住妓子那根立起的陰莖撫弄。
美人被五個男人圍著,身前貼著冰冷的欄杆,身後是男人火熱的身軀與沉默的操幹。他的兩個乳頭被男人分別把玩,吻著他的男人挑逗唇舌,讓他只能發出凌亂的喘息,還有人在隨著操乾的節奏套弄他的陰莖。全身的敏感點被照顧著,美人很快便射了一次,後穴收縮不已,夾得男人也在他的身體裡洩了。
服侍過獄警的鬼妓倚在欄杆上喘息,卻忽然被男人們扶著轉了個身,背靠在欄杆上。
“嗯什麼”
妓子不安地掙扎,可他的雙手已經被犯人們拉住無法動彈。這欄杆之間的縫隙不小,他的兩瓣雪臀正好壓在欄杆上。有犯人掰開他的臀,就著方才獄警射進來的精液,堅定地插了進去。
“小鬼妓,你怕是不知道吧。”男人在他的耳邊輕笑,“在這鬼府走一遭,你要集齊二十個不同的烙印,才能離開鬼府。若是不能集齊,你就要一輩子留在這裡挨操了。”
“嗚嗯什麼烙印”
鬼妓不安地掙扎,卻很快被犯人操幹得有了滋味,下意識地翹起屁股迎接操幹。犯人們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一邊操著這騷浪的妓子,一邊玩弄他的身體,在他耳邊下流地調笑,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了。
“嗯,烙印是什麼”鬼妓可憐兮兮地再度提問,犯人們還是不理,他只能抬眼哀求地看向獄警,“獄警大人”
獄警在鬼妓的身上發洩過,這會兒慢條斯理地解開手腕上纏著的一條布帶,用那東西綁住了美人才發洩過的陰莖。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枚小巧的印章,在妓子的眼前晃晃。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枚印章,上面刻了我們的名字。每個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