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什麼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倪音，也清楚地知道她的軟肋。

可他還是輸了。

倪音沒有選擇他，這件事實在是意外，霍承寒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覺得自己嗓子有些乾澀。他抿唇淡聲問出了這個在他心底藏了很久的問題:“為什麼？”

“什麼？”

在倪音疑惑的目光中，他又再次問了一遍:“為什麼選擇他？”

倪音這次聽清了，她握緊衛西辭的手，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轉頭望向霍承寒，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大概是因為和他在一起，我最像自己。”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權勢，倪音想要的其實一直都很簡單，只是因為綁定了系統，陰差陽錯之下才這樣。

得到這個答案，霍承寒眸光頓了頓，那絲複雜的神色最終變成了若有所思。

剛剛親手扒了自己馬甲的倪音以為所有事情都已經講清楚了，卻並沒有想到晚上變貓的事。

直到在腦海裡聽見系統提醒:“宿主，你是不是忘了波斯的事？”

機械的聲音叫倪音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僵在臉上，漸漸變得有些一言難盡。這種好不容易還完了債務，轉頭卻發現還有一筆的事情叫倪音恨不得懟死系統。

“所以你當初為什麼要搞變貓這個腦殘活動？”她心裡咬牙切齒。

系統也很無辜，維持著機械音道:“不是要幫你擺脫原著劇情嗎？現在這個方法最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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