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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時間寫的話,還是會放出來。

關於最近這段時間的更新,基本上連肉渣都沒有,一方面是因為對劇情推進的安排,也有出於對於人物形象補充的安排,其實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沒有寫肉的狀態,所以乾脆就沒有寫。而且推進到這個部分,之前零零散散地也描述過了,女主的身體已經屬於強弓之弩,不再適合太過於激烈的性愛,所以我覺得太史津一放出來,女主那邊就該素一素了。

後面寫肉的部分,除了接下來公孫氏族的一部分,暫時還沒有別的安排……不過公孫家就是個插曲,這個插曲寫的有點慢,中間穿插著蕭戈對月初的一些回憶,還有他斷斷續續的心路歷程,所以慢是很正常的。

作為一個更新的確烏龜速度的作者,還能有讀者繼續追下去,其實感覺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同樣也喜歡看書的我深知追文不易,所以謝謝大家的包容與堅持!

第一百零一章.《上馬嬌》 < 楚州謠 ( Apple粑粑 ) | POPO原創市集

廳堂間,歌舞將罷時,公孫家的那兩口子總算是姍姍來遲。蕭戈與坐在身側的高騫生側身低語道:“現在當是好戲開場之時。”

那站在大堂首位的公孫浦博拱手先是讓周圍絲竹絃樂停下,隨後朝著蕭戈的方向,拱了拱手道:“多謝蕭世子今日賞面能來老夫壽宴上吃酒,寒舍當真是蓬蓽生輝。”

“好說好說。”蕭戈坐在下首第一位道,“蕭戈在這裡祝公孫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了。”

“多謝多謝!”

一番虛與委蛇罷了,蕭戈收回了顏色,端坐在桌後,輕笑道:“這老匹夫倒是根本臉皮厚的緊。”高騫生眉梢一挑,看著大堂中央那鋪就的西蜀之外傳來的絨毯,上面異域的團花叢叢盛開,也不應聲,只是淺淺地笑了。這一笑,當真是諱莫如深,只有兩人清楚彼此心中所想。

此時堂下那聒聒噪噪的恭維之聲總算是淡去,一身桌翠柳色絡紗長裙的女兒從屏風後,端著一圍瑤琴出來,臂彎間的銀粉刺繡披帛如扶風楊柳枝,垂擺在腳跟裙裾後,正是應得那句“坐時衣帶縈纖草,行即裙裾掃落梅”,配上那瓷玉般的臉蛋,倒是生動活潑、婀娜多姿。

高騫生低語道:“這是公孫家的第三女,公孫應雪。現今的郢都第一美人。”

“俗套。”蕭戈笑意盈盈,口中的話卻是半分不留情面,“看似弱柳扶風,眉間卻是媚態恆生,怕是早就在男人身上不知打了多少滾,也好意思此刻出來裝模作樣。”

“你看的出,可不代表這下面的人也都看得出。這女人對他們來講,美就行了,床上若是再不自持一些,便是玩的歡脫。郢都之內的風氣都是這樣,男女情事早已算不得什麼,倒是比不得你們邊民的風氣淳樸。這高官後宅,那有幾個夫人不養個面首男寵,就連這公孫老頭,也是自己養了不少的孌童,小妾。”高騫生搖頭低聲的嘆道,目光轉向外面蒼茫的夜色,還有假山碎石,單手托腮道,“雖早知宴無好宴,但這賓席之間也的確是無聊的緊。”

“這老匹夫也忍不得多久怕是就要有動作了……”

蕭戈低眉垂眸剝著自己桌案上的花生,將酒杯往外移了移,站在身後時刻端茶奉水的丫鬟立刻躬身上前,兩手託著紫金雕花的酒壺,默默無聲地要填酒水,蕭戈抬手製止,淡淡地瞥了一眼,眼中卻是有著凜冽之感,讓丫鬟手下一顫,立刻後撤而去。

下首瑤琴聲聲,蕭戈原本慵懶的眉眼微微凝住,他抬眸看著坐在暗紅色異域花毯上的公孫應雪,臉色微寒。高騫生最先發現他身上氣息的變化,伸手攘了一下他的手臂,蕭戈收回目光,公孫應雪送來的秋波剛好被冷落在外。

“怎麼了?”高騫生擔憂道。

“無事。”蕭戈很快收起了心頭的戾氣。

公孫應雪彈奏的曲子乃是當初他第二次見到褚師月初時,褚師月初所彈奏的曲子。此曲名曰《上馬嬌》,乃是出自褚師月初之手,廣泛流傳於三丘與肅楚兩江一帶,邊民多半都會唱上兩句。但京都人大多自視甚高,向來不將西南蠻夷的文化放在眼中,所以在京都上樑邱商一帶根本聽不到《上馬嬌》等名作。

高騫生合著拍子,低嘆道:“雖然琴技薄弱,但這曲子還有這詞,倒是極好。”

“此乃褚師月初名作,她雖不喜人前彈唱歌舞,但是詞曲卻是廣泛流傳三丘肅楚一帶,《上馬嬌》是她十六歲時所作。此外還有《於中好》、《鳳蕭吟》等曲作都是她所寫。”蕭戈將手中的花生殼全部撥到一邊,冷眼嘲弄,“公孫三女倒是好心計,知道投其所好……”

“只不過在你眼裡怕是又畫虎不成反類犬,落得個野山雞想要和真鳳凰一決雌雄。”高騫生笑了笑,低低嘆道,“這姑娘倒真是不走運,遇上你這麼個奇人。”

“你可以好好聽聽,這曲子你應該也沒怎麼聽過……”

高騫生搖頭道:“我聽過,只是晚來江上聽了個斷斷續續,後來便也沒有了下文。這詞曲是真的極好,就算是當世花詞曲作的名家,怕是也不一定能寫出這般靈氣十足的詞曲來。不過越是這樣,我便越覺得可惜……褚師月初這麼一個近乎完美的人,為什麼非得被你折騰成那樣子?”

“你覺得可惜?”蕭戈顰眉,“那是她本該受著的。”

“不,你也就當初是這麼想,你現在還這麼想嗎?”高騫生搖頭道,“從楚州來了京都,你這日子裡裡裡外外便是懷念著她的種種,你當初是恨她。但是終歸是恨得不徹底,她離開了楚州,回了青丘,你總是說自己掌控著,心底卻也是怕的……”

蕭戈的目光有些凌厲,高騫生自然不怕,繼續道:“如果你真的信心十足,能控制住褚師月初,便不會時時刻刻讓白朮回報她的動向與訊息,就像你說的那樣褚師月初是一個權謀者。她可以犧牲一切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你也沒辦法確定她這次回去究竟要做什麼,又或者打算是否玉石俱焚……”

蕭戈手中的杯子瞬間碎成了齏粉,他目光中滿是寒冰,高騫生低嘆道:“你衝著我生氣又有什麼意義?我真是看不懂你,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情,究竟要做到何時去……”

“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插手。”

蕭戈將手中的齏粉散落在地,那杯子碎的無聲無息,但是站在身後的丫鬟卻是面色慘白,不足地瑟縮了兩下。

言訖,蕭戈豁然起身,原本端著酒杯正準備靠前敬酒的公孫應雪也被驚在原地,蕭戈面色冷硬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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