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朮扭頭看著褚師朝纓,眼底放出一道冷而得逞的光芒,他一直都看褚師朝纓不順眼,現在終於等到機會了,如果能整治這個狡猾的老狐狸,他穿戴上這些東西再多幾日也無妨。褚師朝纓聞言,明顯不安,但是他根本逃不掉,加上昨日情蠱躁動,現在他身體沒比月初好到哪去。
?? ?? 白朮手腳飛快的將褚師朝纓扒了個乾淨,拿著一塊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反手將他束縛住。月初斜躺在草鋪上,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睜著眼睛看白朮折騰褚師朝纓。她的確是拿褚師朝纓沒什麼辦法,這個人暫時殺不得,她後面的計劃必須要有他才能進行,而且褚師朝纓雖然崇權,但是除了在她身上喪盡天良之外,對百姓,對青丘的確是盡心盡力。如果現在除掉褚師朝纓,她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人能代替他。所以,既然打殺不了,那就讓他也好好嚐嚐苦頭。當初她在楚州吃盡了苦頭,白朮也歷經無數心酸,只有褚師朝纓養尊處優,現在這番折騰剛好以牙還牙。
?? ?? 褚師朝纓該是恨死了白朮,他何曾想到自己堂堂一國宰相,有朝一日竟是被一個男人給扒光了衣服,不逛扒光了衣服,還被人摸了屁股和蛋蛋,他第一次想要將在自己私密處亂摸的人剁成肉沫,可惜他還打不過對方。白朮是個暗衛,而且還是懷海王府的暗衛首領,武功自然不在話下。若是想要報復,他也只能智取,但是此刻白月初在,他連智取白朮都做不到,只能光著屁股,停著軟趴趴的陰莖,被那兩隻鹹豬手摸著。
?? ?? 月初看著褚師朝纓如同調色盤一般的臉,心情終於好了幾分,幸災樂禍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在白朮手下折騰,他本就對你心有不滿,肯定是不會對你溫柔,若是不順著他,再繼續亂動,小心到時候可就不止菊花開了,大概會是菊花殘,滿身傷。”
?? ?? “唔唔唔……”褚師朝纓被堵了嘴,月初也懶得把那坨布抽出來,她正睏乏呢,剛好避免了噪音。
?? ?? 可憐那倒黴催的褚師丞相,躺在月初身邊不遠的草鋪上,被人掰開了大腿,在菊花和陰莖上塗抹了一層光滑溼膩的藥物,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褚師朝纓就開始渾身發熱,尤其是下面那兩個地方大概無異於著火。穿著一條鬆垮垮褻褲的白朮,低頭看著磨蹭來磨蹭去的褚師朝纓,心裡憋著的一口氣總算是撒出來了。褚師朝纓膚色白皙,此刻猶如一片紅霞,他陰莖漲的紅腫,十分的碩大,兩顆陰囊都腫脹的不像話,菊穴口一張一合,已經鬆軟了一些。
?? ?? 白朮從包袱中取出一隻黑西木玉勢,月初恰巧翻了個身,微微瞥了他一眼,道:“你還真敢折騰,黑西木放進去,你不怕把他腸子給撐破了?”
?? ?? 白朮抿唇思考了一下,緩緩道:“我以前也沒有,他大概也不會。”
?? ?? 月初也不再管,反正撐破了還有太史津,再過不久就可以到青丘,先讓褚師朝纓屁股疼上幾天,他才能真的消停下來。不然越靠近青丘,他們就越危險,這傢伙絕對說不準是青丘梁帝那邊的人,還是自己為營。說他是牆頭草,但是褚師朝纓從來只做對自己計劃有益的事情,多餘的一概都會先考慮一番,才行動。這樣的人,說起來是識時務,為俊傑;知進退,為謀士。但是太過於沒有底線,深交不得。
?? ?? 此時被白朮揉捏著前端,褚師朝纓早已不見那溫潤的風姿,只能將臉貼在錦被上,喘著粗氣。他被壓迫著跪在草鋪上,雙腿大開,脊背上壓著一隻大掌。白朮冷哼了一聲,按壓了一下他的脊椎骨,在教坊司的時候,教公不分男女都是這樣做的,雖然摸褚師朝纓屁股他也很不爽,但是相比起能折磨他來講,還是能忍一忍的。更何況如果他不做,那就是月初來弄,他自然不想月初碰這個騷到骨子裡,沒底線到骨子裡的混賬。
?? ?? 褚師朝纓此刻大汗淋漓,整張俊臉有些扭曲,白朮一指按壓,慢慢推了進去,被填塞的菊穴緊緊的咬住了那根手指,白朮朝著褚師屁股上狠狠敲了一巴掌,褚師朝纓半張臉砸在草鋪上,啃了一嘴的草屑。他嘴裡的布料不小心掉了,發出一聲哀嚎,痛恨的罵道:“白朮,有本事你給我等著。”
?? ?? 白朮面無表情地又砸了一巴掌,褚師朝纓兩瓣翹臀頓時紅腫一片,生生留下了兩個巴掌印。月初被吵醒,撐著腦袋看著那兩個巴掌印,搖頭唏噓道,“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 ?? “他對我也沒嘴下留情,到處挑撥離間。”白朮厭惡道。
?? ?? “那倒也是,他是文人,不就靠一張嘴皮子;你是個抽劍的,靠的還是拳頭。自然各有所長。”月初唏噓了兩句,摸了摸褚師朝纓汗溼的臉,挑眉笑道,“你這種人,大概是隻有這樣才能真的長點記性。我也不剜你手筋腳筋了,你就好好受著吧。白朮會的東西可多,回青丘的路上,你們倆個有的是時間,不夠的話,我們可以放慢點速度。”
?? ?? “白月初!”褚師朝纓咬牙切齒道。
?? ?? “我聽得見!”月初撿起剛剛掉的布料,重新塞回了他嘴裡,拍了拍手道,“好好享受。”
?? ?? 褚師朝纓目眥欲裂,隨後腚眼開花,白朮竟在他晃神間,進了兩指,他臉色煞白,冷汗直流。白朮先選了根兩指粗細,比筷子略長的白色玉勢放在手中掂量了兩下,冰涼的玉勢沾了些潤滑的液體,壓著他菊穴後,緩緩進入。玉勢比白朮手指要光滑許多,進去倒是容易,但是異物的填充感太明確,褚師朝纓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直到白朮將他翻了個身,才看見褚師朝纓咬緊了布料,緊緊地閉著眼睛,白朮抽掉他眼前綁的黑布,隨手一丟,隨後將堵在他口中的東西拔了出來,冷笑道:“這才剛開始呢,就受不了了?”
?? ?? “你別栽在我手裡,不然我一定要加倍奉還。”
?? ?? 白朮冷哼了一聲,將那玉勢猛然又往裡推了幾許,褚師朝纓五官扭曲,悶哼了一聲,絞緊了雙腿,兩股戰戰。
?? ?? “加倍奉還?”白朮抽出一根細長的玉棒,看著褚師朝纓那猙獰而又雄赳赳的性器,伸手勾起,低頭囑咐道,“你最好不要亂動,剛開始會有點疼,但是我知道分寸。你如果亂動,這根東西廢了的話,可就不怪我了。”
?? ?? 褚師朝纓心底不知將白朮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罵了多少遍,但是沒有一句敢真的罵出口,他能不知道白朮的心思?這傢伙巴不得他的孽根早點折了,那樣也就沒人跟他搶月初,而且他若是太監了,也就不足為患。宦官在青丘非常沒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