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地的喜悅。
“此話當真?”
月初淺笑道,“我騙你作何?你知道我很多的事情,雖然當初是迫於那東西和我共命運,但是你對我很好,我又不是真的鐵石心腸……”
“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白朮打斷她,微微鬱悶,“你講的我大概都不大懂,也懶得懂。”
月初伸手捏住他的臉,樂不可支,“我怎麼會喜歡你這麼笨的人?”
這世上比白朮聰明的,好看的,有錢的,有權的,多得多。
但是偏生卻只有他一人入了她的眼,她也沒有說假話,她是抱著利用和脅迫白朮的心思,但是有些東西卻不是可以計劃好的,像是感情。她原以為經歷過太史津,這世上大約再也沒有什麼情愛能打動她,她習慣性的問他這些話,也只是想要填滿自己那些越發空虛的東西,她一直都知道他避而不答。他或許在乎她,但是因為她的脅迫,可能恨也會多一點。
被喜歡被愛著的感覺,她已經無法擁有。
但是有些時候,其實自己問著問著就會身陷其中,她亦是喜歡的。
喜歡這個沒有什麼優點的男人。
唯一的特點,可能就是比較笨。
……
同處一室的褚師朝纓自然也是聽得分明。
他翻身看向窗外,夜雨聲煩,空氣中甜膩而又洶湧的曖昧情潮依舊在,但是卻已經被他控制住。
喜歡嗎?
當初月初喜歡太史津是什麼樣子,他險些都記不得了。哪怕不過才四五年的時光,有些人的記憶卻開始模糊……
大概是,從他計劃把她獻出去的時候開始,他的大腦就已經開始籌備著忘記她了。
他當時也是無比的嫉妒太史津那人,明明除了一張好看的臉,性子冷清的一塌糊塗,卻被自幼就聰穎的月初追逐著。
月初年少時便十分喜歡和他說太史怎麼樣,做了什麼,她有多心悅他……
但是那個人依舊我行我素,根本沒有對她有任何的關照,卻依舊能讓她興高采烈,笑靨如花。
將她送離青丘,其實他也想看看那人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喜歡過她。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太史津比他想象中還要冷漠與無情。
他不過是挑斷了月初的腳筋,但是還能再接上,而太史津直接剜去了她的髕骨,讓她一輩子成為一個廢人。
也是從那件事,他明白,太史津這個人根本不會為誰停留,如同別人形容那般,疑似人間謫仙人。
謫仙之人,大概是從來不為這世上的事情苦惱。
……
簾幕那邊,雲雨方歇不過兩刻鐘,便是再度纏綿起來。
咿咿呀呀的呻吟,像是帶著鉤子的針一點點勾引戳刺他片刻前才安靜下來的心。
褚師朝纓也有些苦惱,這兩人精力當真是非常旺盛,那叫白朮的男人一看也不是少年了,卻是異常的貪歡,大概是恨不得死在月初身上。但是與此同時,他腦海中又忍不住浮現月初赤身裸體躺在他身下嬌喘魅叫的場景,身下便又雄赳赳氣昂昂的將褻褲撐起了一定帳篷,他微微凝眉,臉色陀紅,呼吸也有些重。
這兩人一直折騰到深夜才慢慢安靜了下來。
次日清晨,寧山鎮已經又是一片風和日麗。
來了此地已有好幾日,他隱約知道這裡的雨水總是晝伏夜出,清早的時候還有些溼潤的涼意,僅穿單衣有些涼薄。
褚師朝纓閉著眼睛額間是一片細汗,他的身體有些緊繃,下身漲的有些痛,但是又有些難耐的舒服。
他猛然睜開眼,月初似笑非笑的臉映入他的眼簾,而他的褻褲被退到了腿彎,粉色的陽物昂首挺胸被她握在掌心,她手指纖細修長,輕輕撫摸了一下他龜頭頂端,小孔冒出了一口白色的精液,他臀部微微收緊,有些意外的看著月初。
“放手。”褚師朝纓平靜下來,淡淡的說道。
月初坐在他床榻邊,伸手按壓著他挺立的肉莖,指尖堵住他意圖噴湧的鈴口,“睡著的時候,還能這麼精神,這東西當真是非常的有活力……”
“比不得你們。”
褚師朝纓躺在榻上,想要抓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月初好似窺視了他的意圖,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肉莖,他受不得那種擠壓的疼痛,猛然射了出來,將她掌心淋漓的溼漉漉的,還有一些沾在了她的袖口和衣襬上。
月初鬆開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射了,不好意思。”
褚師朝纓疼的牙有些打顫,這種疼痛畢生也只有過這一次,月初下手果然是非常的狠。
他做了她的小廝,接下來怕是更是要吃得不少苦頭。
PS:之前第六十章忘記發了,發成了第六十一章。
剛剛把章節順序調換了過來。
在此,對之前的疏忽要表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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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四章合一(4000+更新)
“起來吧,你不是答應做我的隨侍了嗎?怎麼能起的比我晚。”月初抓著他的褻褲,將手上的東西擦掉,褚師面試複雜,坐起身道,“你這般,他不生氣?”
他並不大清楚她和白朮之間有些畸形的關係,但是並無礙。
月初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冷笑道,“當初將我送到蕭國,你應當知道我這輩子大概是不可能只跟一個男人睡過了。白朮只是那些男人中的一個,只是待我極好,不然也不會有現在。”
褚師面色僵硬,眼底有些冷摯,“懷海王承諾過不會欺侮你的。”
月初看著他,眼中刀鋒畢現,“是啊,懷海王的確沒欺侮過我。可是你記得當年攻陷三丘的究竟是誰了嗎?”
“蕭戈?”褚師朝纓微微心驚,有傳言,蕭戈此人不近女色,好男風。
所以他以前從未擔心過,將有梅送入懷海王府,但是有梅一直沒見到她,所以根本得不到她的訊息,只是到了後來她進入眠禪寺的情況,他才有了了解。但是他一般都沒有細看那些情報,只要她還活著,兩國之間暫時是打不起來的。
月初面色已經又恢復了冷清,她不想再提那些過往,大概會讓人疼的發瘋。
褚師朝纓起身換了一條幹淨的褻褲,轉身將坐在榻上的月初抱起,放在了床上,開始整理床榻上的狼藉。
月初坐在床邊,淡淡的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收拾著房間內的東西,也不出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