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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隨後就到……
第四十八章.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微重口) < 楚州謠 ( 楚人謠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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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微重口)
白朮看著她手中的環,微微皺眉,“現在?”
“嗯,先帶哪裡?”月初掃了一眼小盒子,又把玩了一下手中帶著珠子的鐵環。
這鐵環應當是被塗過防止生鏽的藥物,而且用藥材又消過毒,所以上面還有一些藥香。白朮將盒子拿到面前,低聲道,“你自己選一副吧,想帶便帶。”
“你這模樣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月初調侃道。
“你既然好奇,現在不帶,以後也會尋思著讓我帶上,趁著今日無事,在屋內剛好。”他抬眼看了一眼屋外狂風驟雨,陰風怒號,再低頭時,月初已經挑了一副穿著紅色朱玉的乳環,她垂首在他胸前,雙手在他乳尖來回動作,捻起乳頭便是找著小孔,乳頭也只是微微涼了一下,隨後便是墜上了一個有些重的環。許是摸到要領,另一側更是快了一些,兩個乳環掛上去之後,異常的性感撩人。月初微微挑起眉梢,桃花眸中閃過驚豔,指尖輕輕扯了一下,“甚是好看。”
白朮垂眸看了一下,他膚色介於白皙和小麥色之間,胸前兩個環下綴著紅色的玉石,但是他並不覺得哪裡好看。
“下面如何帶?”
“我自己來。”白朮悶聲道。
月初看了盒子內的環,粗細的確不一樣,也不知道他要戴的是哪個,所幸就由他自己戴上去好了。
也是直到白朮自己將那環穿上後,她才發現他龜頭卡槽下面還有一個孔,順著他的手摸了摸那個地方,隨後她便是很快又收了回來,再次驚歎,“我以往總覺自己受的萬分羞辱與委屈,蕭戈將你送來以後,我才方知他並未對我毫無人性到極致。至少這些東西,他從未在我面前用過……不過轉念一想,我又覺得他心思叵測,把你送來更是像在暗示,他對我並非真的無情……”
白朮是想不到這層的,不過按照她說的那般,其實想想也能發現端倪。
送給性奴給她,其實不一定要將這些東西一併送來,只要他聽話,那便足夠了,能夠緩解蠱蟲發作,能夠監視她……
蕭戈心思的確詭異莫測,若非月初這般透析,他怕是猜不透他的用意。
不過這用意本身也不是告訴他的,所以月初懂便是足夠。
不過經此一事,他也明白智者交鋒,多半不會做任何無意義的事,每一步都走的深思所慮,每一招也要謹慎對待。
月初看完之後便是沒了興趣,將他衣衫抓起遞給他道,“我們去膳房看看,該去吃飯了。”
白朮被她折騰的沒了脾氣,看著自己這一身,微微皺眉,“前院膳房有僧侶,你這般……”
“不,是你這般。”月初點了點他的胸口,笑的燦然,“去後院的膳房,你會做飯嗎?”
白朮略微思索,“會烤野味。”
“這是眠禪寺,你要是敢吃葷被前面的那些小和尚發現了,我們得被趕出去。”月初搖了搖頭,有些嘴饞,“不過過段時間出去以後,定是要吃些回本才是,我也有大半年都未曾吃過葷菜了。”
“那你平日吃什麼?”白朮微微皺眉,她的確是瘦的厲害,早上抱著她走了那麼久,也沒有什麼感覺,體重輕飄飄的,沒什麼分量。
月初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撿起自己的肚兜,穿上後道,“就是你今天早上吃的,青菜小粥白米飯蘿蔔絲白豆腐什麼的。你快些穿衣服,我們去後院的膳房,不過那裡許久沒怎麼用過了,只是有梅偶爾燒水,在我病的時候做些小吃和糕點。我們一會兒試試。”
“我並不會做飯。”白朮有些無措,他是一個暗衛又不是廚娘,以往外出執行任務也多是隨便獵些野味,遇到客棧便會準備乾糧……根本用不上自己動手做飯。月初將他衣衫披好,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跟著我,一不用你打架,二不用你殺人,三還給你解決身體慾望,你除了帶著我走路外,若是不學會些其他事情,以後我若是遇上新歡,不要你了,你該如何?”
白朮穿好衣衫,攏上繫帶,心底卻是萬般不相信,她自然是離不了他的,就像他的身體離不開她一樣。雌雄情蠱不解,這輩子他們兩個都要死死糾纏在一起,他自然不怕她棄他。但是這話說出去,月初這般心思詭辯的人定是不服氣要捉弄他,所以他直接悶聲不吭,起身給她穿衣服。因為下身穿上了環,此刻即使硬著,卻也沒有感覺那麼難受,穿著環雖然各種不便,但是好在舒服。他早已深諳其中精髓,所以此刻心有餘力,拖著穿好衣裳的人朝著外面走去。
不過走到外間時,他注意到兩人長髮未束,再次深感苦惱。月初所言不差,他除了床上功夫不錯,武功還好,此外真的是一無是處,束髮不會,做飯不會,留在身邊大概和她那張輪椅的作用相錯無二,頂多再加根玉勢,其價效比應該在此。月初被他放在榻上,看著他道,“你怎麼了?”
“我去拿緞帶和簪子。”
月初看著他沒什麼表情的臉,偏生讀出了鬱悶的感覺,笑的前俯後仰,捶著矮桌,笑聲自然是灌入了白朮耳中。
白朮面色不該,但是已經腳步急急的踏進了裡間,拿了簪子和緞帶出來後,月初嫌棄道,“這緞帶剛剛繫了你那處,你還要給我綁上?”她擠眉憤憤然,白朮將緞帶放在桌案上,抬首,“我也只會用緞帶,你若是不喜歡,那便是披頭散髮就是。”
月初瞪著他,搶走他手中的簪子,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白朮看了她一眼,還是坐了過去,她抬手壓了壓他肩膀,“你坐低一些,我幫你束髮。”
白朮心中微動,轉頭道,“不必。”
“不必個鬼,你綁的頭髮醜死了。自己一張臉長得國色天香,卻是毀在了這隨意紮成一束的凌亂長髮上。”月初撩起他的長髮,抓起他手中的桃木梳,將他濃密黑亮的長髮梳理整齊。
白朮坐在塌下的腳乘上,一臂搭在塌邊,任由她指尖在自己髮間穿梭。她的手很輕,又很巧,擦過頭皮時會有一陣發麻的感覺。不知為何,他心底一處似輕輕被撩撥,猶如鴻羽翩躚落進深處,但是卻不能深究不能細說。房間中依舊是淡淡的木槿香,桌案上焚的香料早已燃盡,唯有窗邊幾隻牡丹極盡瀲灩芳華,外面是雨水嘩啦啦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