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沉默是金，不到情非得已，是萬萬不會發出一個音節的男人。

月初折騰了他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累得有些不想動了，她趴在他身上，閉上了眼睛。

白朮低頭看著她的髮旋，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兩人堆疊在一起，溫暖而又平實，但是他很快就收斂了心神。

就在白朮以為身上的人睡著的時候，月初閉著眼睛低聲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所有人都以為我已經是廢人一個，再也沒有什麼威脅力了。可是他們又害怕我出去。真是一群自私到該死的人……”月初將臉貼在他的脖頸上，睜開眼睛道，“我可以不要你做我的性奴，你身上的蠱我也可以想辦法幫你解決，不管你想要財富還是權勢，就算是這個天下，我都可以幫你拿到。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真的可以。只要你想要，只要這三年你做我的雙腿，不要把我做的事情告訴蕭戈……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或則，我們一起死在楚州也好。這樣或許你忠臣的懷海王府也會很快被三丘攻打下來，而京城那邊也有了動他們的底氣。”月初鼻尖貼著白朮的鼻尖，“這個交易怎麼樣？”

白朮的胳膊上肌肉繃緊，隨後又慢慢的送了下來，“你做不到的。”

“你太小看我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像一個妓子一樣，不，比妓子更不如的在蕭戈面前苟延殘喘。但是有些時候，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月初的話音曖昧而又冷厲，她淺淺的笑了起來，美的如夢似幻，白朮深深的盯著她道，“若是你真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當初為何不在受辱之時便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等到今日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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