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他,畢生第一次性.愛高峰。
她,畢生第一次無痛苦的性.愛高潮。
月初的雙腿夾在白朮的腰側,白朮也有些脫力的壓在她的身上,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舌尖下意識伸出輕輕舔著她的耳郭。月初的身體時不時還會抽搐一下,飄飄欲仙的感覺,與以往她所厭惡的性.愛完全不同。她,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白朮的肉莖軟了下來,卻依舊塞在她的身體裡,高潮之後糾纏在一起的四肢顯得格外的溫馨與溫暖。
她下身肉穴口逆流成河,將錦被濡溼大半,但是腹部卻是高高隆起,裡面淫.水和精.液都混在一起,像是一個懷胎三月的孕婦。
月初被白朮靈活的舌頭舔著耳郭,後穴和肉穴都下意識的一張一合,咬著他的肉莖。
“主人還想再來一次嗎?”白朮低沉的聲音讓月初放鬆了戒備,月初看著他的眼睛,最後長長吁出一口氣,但是隨後清楚的感覺到身下原本偃旗息鼓的物什再次捲土重來,她瞪大了眼睛,白朮將鼻尖貼在她的鼻尖上,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著她的唇角,“主人不必惶恐,射過一次後,奴已經好多了。”
“不用再射了嗎?”月初心有些緊。
她的身體大不如前,已經沒辦法再次承受如同剛剛那般劇烈的歡愛,這會兒的時間睜著眼睛已經是疲憊不堪。
白朮看著她,第一次勾唇笑了的清雅,“以後再吧。主人承受不了。”
“可以叫我月初,不用當做蕭戈面前那般拘謹。”
她並不打算太過於折騰眼前的人,雖然是蕭戈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但是終究也是個無辜的人。與她攪在一起的人,有幾個有好下場?
“禮不可廢。”
“人前你是我貼身侍衛,人後你若是真的願意做性奴,便是性奴吧。我不喜歡你自稱為奴,若是被人撞見,以後也是麻煩。”
“奴……白朮遵命。”
PS:午夜鮮肉更新三章。寡人爆發了……
第十八章.堵精+與君共枕到天明(H)
白朮靈活的改了口,看著身邊已經緩緩閉上眼睛的月初,抬手將她的頭擱在自己的肩臂上,“主人,白朮送你去床上睡可好。”
月初沒有回答,已經漸漸平穩了呼吸。
白朮起身看著被蹂躪的已經不能再蓋的錦被,緩緩抽出自己下身的肉莖,大量淫.水從她身下湧了出來,此外還有他濃稠的精.液,白朮看著她狼藉的下身還有流出的精.液微微皺眉,壓低了下身,再次將腫脹的肉莖填塞進了她的陰.道內,就這插入的姿勢環抱著她的腿彎和腰背,光著腳踩在地上,一步步朝著裡間的臥房走去。
每走一步,肉莖便是慣性撞進了月初的子宮口,而一直昏睡的月初卻是無意識的配合收縮著甬道,白朮低頭看著將頭靠在他胸口,睡得沉沉的月初,心臟輕輕抽動了一下。原本因為頻率一致的撞擊而昏沉的月初感受到不同的觸感,她艱難的睜開眼睛,慵懶的蹭了蹭靠著的胸口,面板很滑,她睜開眼睛看著抱著她站在床邊的白朮,“怎麼了?”
“沒事。”白朮轉身坐在了床沿,月初就著姿勢騎乘在他胯上,閉著眼睛道,“我先睡一會兒,晚膳之前提前叫醒我。”
“是。”
“若是無事,陪我睡一會兒吧。”月初嗓音喑啞,低聲說道。
白朮嗯了一聲,後面再也聽不到懷裡人的聲音,仔細一看,人已經睡著。
他抱著月初躺在床上,伸手勾住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腰腹一下位置,嗅著枕上的木槿花香,原本無睡意卻也是跟著昏沉睡去。
空山院在眠禪寺最角落的地段,背靠天然的溫泉眼,眠禪寺本是楚懷王投建的一座寺廟,平日香火雖然算不上鼎盛,卻也是非常不錯的。從月初住進空山院後,禪房後空格的大片竹林開始便不許任何外人踏入,所以後院人跡稀少,門可羅雀。
不過空山院景緻倒是極好。
應道是,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
罄罄鐘聲,浩蕩迴響在傍晚的山間,餘音久遠,繞樑不絕。
白朮皺了皺眉宇,聽著外面的暮鼓之聲,垂眸有些迷茫的看著蜷縮在自己懷中的人,腦子還有些遲鈍。
臥房後窗大開,窗外兩樹杏花飄搖,落英被拂進臨窗桌案之上,外面不遠處是嫋嫋煙霧,騰騰熱氣,白朮放空的隔窗看著窗外,意識也漸漸回籠,腦海中這才一點點記起午時發生的一切。眼前太過於安逸而又祥和的感覺,遠離一切的紛擾,只有遠山迷霧,暮鼓晨鐘,還有懷中纖細的身體,掌心裹覆的餘溫,讓他難免不適,卻又貪戀而安定。
月初枕在他胸口,鴉色的長髮與他松下的長髮糾纏在一起,精緻小巧的五官沒有了冷清而又疏離的神色,脈脈溫情,不過此時。
但是他卻也明白眼前一切不過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窗外一陣柔和的短風吹進屋內,吹散了嫋嫋沉香,也吹散了還未散盡的滿屋麝香之氣。
月初微微動了動臻首,閉著眼睛將臉貼在他胸口,輕輕舒出一口氣。
他原本還平復的肉莖此刻有些躁動不安,此刻直挺挺的抵在她身體內,月初睜開了眼睛,盯著他的眼睛臉龐看了許久,彷彿才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張了張嘴還沒有說什麼,突然察覺到自己胸口脊背一片沁涼,一隻溫熱的大手裹著她的一隻乳房,輕輕的揉捏著。
第十九章.耳鬢廝磨(h)
“你……”月初剛說出一個字,胸口的手突然用力,捏斷了她想要繼續說的話。
“主人可還記得睡著之前的承諾?許了白朮再射一次。”白朮頂弄了一下一條腿依舊攀附在他臀後的月初,動作輕緩幅度微小的抽動著,墨跡而又磨人。
月初深吸了口氣,壓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大手,微微凝眉,“讓我休息一下,午飯本就沒吃,這晚飯再不吃,我的身體受不得。”
白朮這才注意到她有些白的臉色,放緩了動作抱緊了她一會兒,低聲道,“主人給白朮些時間,稍微平復一下,一會兒白朮給你去拿吃食。”
他眼中閃過猶疑,一手抓著她的手腕,緊緊地箍在懷中,指尖卻是不經意貼在她脈搏之上。
這一探,讓他大驚。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