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月初因為急速的抽插而沉淪的神色,右手已經將珠子抵在菊穴入口,猛然按了下去,來回的轉動後,她的聲音因為蕭戈手指探入嘴裡,而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嗚咽。
第十一顆珠子也吞了下去,蕭戈說的極其正確,褚師月初後面這張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蕭戈拍了拍嗚咽中月初的脊背,低聲安慰道,“好了,都進去了。”
月初只覺得自己身後像是被塞滿到爆炸一樣,全省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後面,此刻也終於得以喘口氣。
蕭戈將她身體靠在床頭,伸手墊著一床錦被,從箱子裡摸出一本冊子遞給她。
“這是調.教白朮的冊子,你從今天開始每日都要練習,白朮會告訴你哪些地方要特別注意。還有你們身上的子母蠱需要交合壓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間隔太久。如果超過五天不交合,白朮的身體會被子蠱從內部啃咬,直到他的內臟被吞食完死掉,蠱蟲會破體而出,而你也會受很重的內傷。”
蕭戈對於這件事交代的異常認真,“這種事情我完全沒有必要騙你。”
“我不幫你,你還打算放我會青丘?”月初有些懷疑,蕭戈並不是個好人。
“你不幫我,我早就知道,只是還是想試一試。可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骨頭硬的讓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幫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會為難你。”蕭戈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緞子一般的青絲,眼底閃過一抹凝重,“你這一月繼續在眠禪寺靜養,一月後你和白朮啟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張揚,等你除了蕭國地界,便可。”
“你交代這些,可是遇上麻煩了?”月初勾唇笑道。
這些舉動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臨終託付,也難免她會多想。
蕭戈拿著她的手擼在自己的陰.莖上,隨意的擼了兩下,笑道,“你這是擔心我了?”
“想多了。”
“明日我便要啟程去京城,你也知道蕭國並非如表面這般太平祥和。”蕭戈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月初已經明白是什麼事情了。
她向來對軍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但是卻也有自己對天下局勢的判斷。
蕭戈此去定是不會那麼簡單,他懷海王在三丘邊境擁兵自重,雖然一向低調,但是兩年前藉著她手將肅州兵權收歸麾下,估計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讓當今帝王忌憚。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權,怕是根本回不來。又或者是,現今帝皇本就計劃著奪他兵權,扣上一頂逆反之類的帽子,然後斬草除根,趁機將楚州肅州一帶的懷海王勢力肅清,然後再委任新的藩王轄管此地。
她腦海中飛快的滾過利害關係,深深的看了蕭戈一眼,卻是什麼都沒有再說。
第十二章.醒掌天下局(微h)
當今帝王不過弱冠之年,登基之時得先帝庇佑才安然無恙的穩坐皇位。
如今不過長治四年,新帝近些年在朝中興許是豐滿了羽翼,但是想要對付當年便是皇位熱門人選的懷海王,還是太嫩了些。
懷海王心性散漫,後劃得楚州地段的封地封王。
這些年他只是在楚州地帶活動,也並未有起兵之勢,但是自古帝王多疑,臥榻之側難容如此擁兵重臣酣睡,小皇帝這是動了心思,想要藉此機會清剪宿敵黨羽。
但是以她所見,此舉實在是愚蠢至極。
這種小兒科的手段,擺弄在九子奪嫡的情況下依舊安然無恙封王的懷海王面前,無異於班門弄斧。
若是蕭戈與蕭擎無謀反之心尚且還好說,若是被逼反……
這天下必定大亂。
五年之前,三丘被蕭國打壓許久,如今養精蓄銳,怕就是為了趁著蕭國內鬥,狠狠的咬上一塊肉。
蕭戈擔心她回去之後幫青丘趁亂撥動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她不出楚州地界……世人都知道他懷海王世子蕭戈金屋藏嬌,一生只愛她。難保狼子野心之人對她下黑手,以要挾蕭戈。
雖然她並不信蕭戈於她痴情不許,但是她對蕭戈而言的確是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楚州肅城境內,如果她死了,三丘當年和談的協議便會打破,三丘難保在蕭國沒有眼線,藉此理由發兵楚州肅城……即使皇帝沒弄死懷海王爺倆,這老巢被人給端了,也等同於丟了所有的勢力。若是小皇帝在趁此機會問罪一下,懷海王一脈說不定也就到此結束。
蕭戈的確是個深謀遠慮未雨綢繆之人。
將她送回青丘,無異於最好的選擇。
她雖生於青丘,卻是被青丘權貴利用,留著王族血脈,卻不過是一枚人人可欺的廢棋。
可是偏生她又從小聰明絕頂。
曾世言:智者無懼,但是庸者卻極易自擾。
青丘之人說是敬她識明智審,卻也是懼她為報滿門連誅之仇,謀斷青丘河山。
這人啊,都是這般自私。
偏生她還這般可笑,當年一門心思堅信褚師朝纓對她恩重如山,也定會護她周全。
於那權貴天下相比,她又算是哪門螻蟻塵埃。
而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離開眠禪寺的機會。原以為還要再等上三五年,卻不想來的這麼早。
蕭戈抬手握著她的掌心,隨意的擼了起來,他本身也不是重性慾之人,只是在這方面有些異於常人的嗜好,心情不快,或是心情極好之時,都喜歡折磨人的肉體。
委身於他手下這兩年,她也算是看的明明白白。
蕭戈低頭看著她嫣紅的唇,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胯骨往前送的厲害,月初掌心磨得火辣,拇指指甲忽然攀上他赤紅到有些紫的陰.莖,狠狠的在他龜.頭鈴口處掐了下去。蕭戈身體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的厲害,原本一口口溢位的精.液忽然迸射,射滿了她的腰腹胸口,濁液看起來淫.靡而又情.色。
第十三章.誘引+極樂歡愉(限/高H)(四更合一)
“嘶——”蕭戈痛的臉色微微扭曲,低頭看著臉色陀紅的月初,伸手掐住她的乳肉,狠狠的揉捏了起來。
月初的胸口被大力的揉捏,拉扯到繃緊,她的呻吟聲也從起初的嗚咽一下子變成了略微高亢的痛呼聲。
蕭戈笑的戲謔,將軟掉的陰.莖從她掌心抽離,伸手將她腰腹胸口的精.液塗抹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幸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