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這些年不也是過來了。”月初喘息了幾聲,嘲諷的說道,任憑腿邊的男人將她雙腿架開。
“就是很惋惜,若是他們當初沒有多事,調.教你這身下也用不上支架。”蕭戈伸手捻著她陰.唇之上的花珠,那個地方彷彿連線著她全身開關,一旦觸碰就全身酥麻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蕭戈不緊不慢的從小巷子裡拿出幾根竹竿,手下靈活的搭著小架子,這個東西可以協助她的腿撐起來,以便他的視線能更好的看到她身下每一處風景。
兩條無助的玉腿被擱在架子上後,她整個下.體便暴露在光線下。
粉嫩的花戶,一道很深顏色豔麗的縫隙,被撇開的兩腿之間能清晰的看到身後粉嫩的菊穴與吐出兩瓣陰.唇的花穴縫隙。月初咬緊了牙關,花露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她的身體慢慢的蒸騰出淡淡的粉色,忍不住用要被蹭著身下的錦被。
“藥效開始了。”
蕭戈單手蹭了一下她下體橫流的汁液,抓起的她的手腕,貼在自己微微放平左腿露出的陰莖上。
月初皺起了眉頭,蕭戈卻是故意將自己的肉柱往她掌心撞了幾下,挑起她的下顎,“月初,睜開眼睛。不然一會兒會有什麼更不好的懲罰,我就說不準了。”
被威脅之下,月初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清冷,但是卻是一雙標準的桃花眸。
被蕭戈擒住的下顎,腦袋無法動彈,目光只能落在他粗壯而又很長的肉柱上,赤紅色的肉柱看起來像是不經人事,但是這男人在花叢中也不知道逍遙多少載歲月,真是一個奇怪的物什。
第五章.邪惡(h)
“好看嗎?”
“醜。”月初嫌棄的皺了皺眉宇。
“就算是醜,也是要塞進你身體裡的。”蕭戈邪惡的揚起了一道笑容,“我半年前找到了一個頂尖的機關師,請他做了一些小玩意,想必你這淫浪的身體會十分喜愛。”
月初臉色變了變,直覺很不妙。
蕭戈從小箱子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的類似玉勢一般的東西,但是眼前這黑色的東西遠比她之前被使用的玉勢要粗壯很多,下面的部位好像是個把手,他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不知道下部的什麼開關,上面的部分就開始了伸縮。
仿照男人那東西做的,連動作都照顧到了。
“小月初,興不興奮?這東西造起來可是花費了一番心思。一會兒就用在你身上,你能好好體驗天下第一機關師的手藝了。”
月初心中恨不得能將蕭戈給扒皮抽骨,但是往日的經歷告訴她,她根本無法反抗。
蕭戈的武功和警惕性比她要高的多,她根本逃不走,雙腿完全沒有行動力,拿什麼逃?
被性虐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死,但是她不能死。
她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蟄伏那麼多年,就是為了等一個再度復出的機會。
只要蕭戈敢放她出去……
那使命。
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達成。
蕭戈看著沉默不語臉色紅潤,氣息不平的月初,將那個黑色的機關玉勢放在榻上,從箱子裡抽出一串珠子和一個黑犀木做成的玉勢。
黑犀木遇水會膨脹,曬乾後又能恢復原狀,所以蕭戈一直鍾愛這種材料做成的東西嵌在她下.體。
“月初,今天你可以先選擇,先玩後穴還是前面的肉穴。”蕭戈手裡把玩著黑犀木玉勢饒有興致的問道。
“都不想。”
“這可不行。”蕭戈笑的玩味,“雖然你這會很誠實,但是必須選一個。”
“前面……”
月初咬牙吐出兩個字,蕭戈笑的身材飛揚,又挖了一坨藥膏碾在她的後穴,“我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無聊。
月初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的中指已經慢慢的碾平了菊穴入口的褶皺,藥膏沁涼,隨後就是火辣辣的瘙癢。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一根指頭捅進菊穴的時候,讓她脊背忍不住的繃直,後面的入口和前面的花穴感覺完全不一樣,但是這兩個地方早已經被他進入過無數次。
“月初,你說一會兒把你身體調.教開了,讓白朮一起進來怎麼樣?”蕭戈低聲在她側臉上吹了口氣。
“不要。”她猛然睜開眼睛,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放心,白朮很溫柔的。”蕭戈笑的溫柔,但是在她眼底卻是萬般殘忍。
他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洩慾的工具,一顆棋子……什麼人都可以幹她。
只要他開心。
“你很久沒做過了,想必前後兩個小洞都十分懷念炙熱的肉.棒塞進去的充實感。今天特意帶著白朮,他那活兒十分的好……你也能嚐嚐鮮。”
月初已經懶得和這個瘋子說話,無論她怎麼反抗,這人只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蕭戈已經又增加了兩根手指插進了後穴,菊穴的括約肌本身就比花穴的柔韌性更小一些,插入三指已經讓她的身體繃的像一張弓,飽脹感像是直達胃部,讓她隱隱有些噁心。無論做多少次,每次蕭戈一碰她的菊穴,她都忍不住這種翻湧的厭惡與噁心。可是他對於她身後菊穴的興趣就像是對權勢的熱衷……
第六章.求我(高h)
藥效的發揮讓她神智已經有些模糊,只能感覺到身體上的溫度,像是被架在火上不斷翻騰的沸水。
“救我——”月初臉色已經赤紅一片,無意識的抓住蕭戈的手指呢喃。
“想讓我怎麼救你?小月初,說出來。你說出來我才知道怎麼做。”
月初僅剩的意識若有若無,她眼角溢位晶瑩的淚水,那是最後的尊嚴與羞恥心。可是蕭戈最喜歡的就是一點點碾碎她的自尊她的驕傲,讓她像一條任人踐踏騎乘的畜生乖巧的蟄伏在他身下。
“小月初,乖乖的。說出來……”
蕭戈在床事上一貫披著溫柔的外衣,但是真的坐起來,卻是比誰都心狠。
月初咬著下唇,閉上了眼睛,蕭戈兩指猛然插進她早就粘膩一片的花穴,另一隻手指也戳刺進她身後的菊穴。讓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隨後便是像被掀開了閘門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她忽然尖銳的聲音猛然響起。
“不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