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1-04 18:23:00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

珂兒和陳婆，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陳婆說，“你曾質問我，為什麼我沒和你在一起，卻總是知道你的訊息。不是我在你身邊安排了眼線什麼的，丫頭，就因為，我其實就在你身邊。”

“不。可。能。”我還是這三個字。

陳婆微微嘆口氣，忽然換了一種語氣，說道，“主人——你還是姐姐的時候，渾身上下閃著金光，漂亮卻從不以為自己漂亮。現在，你還是閃耀著金光，而且英俊得讓每一個女人側目。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哥哥還是姐姐，你的心裡從來只有別人，沒有自己。每次救人救鬼救神仙，你心裡都沒有自己的哪怕一點點席位。我不知道除了神仙，還有誰能像你這麼善良，又有力量。”

我雙腳一軟，整個人好懸沒癱在坐墊上。

陳婆此刻，用的真真確確是珂兒的語氣！不僅如此，連神態表情，都是少女的模樣！

太詭異了！

而且，把珂兒在唐朝對我說過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出來！

這就是那天落著小雪，我和珂兒從“十王宅”趕去“斷機繡莊”的路上，她對我說過的話！

“所……所以……陳奶奶和珂兒，是法身和化身的區別嗎？珂兒是法身，你是化身？”也真佩服我自己，這當口了，還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來。

陳婆搖搖頭，“與其說我是化身，不如說，我是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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