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遠，”一玉可憐兮兮的摟著他脖子，“你以後不要讓大哥過來了好不好?”

每次大哥走了，她身上都要痛好幾天——他面上不苟言笑，手上的勁卻大的很，心又硬，不管她怎麼哭泣哀求他都沒有用。

“陽陽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這樣怕大哥？”喻遠笑。

照他說大哥不是來多了，而是來得太少了——一玉的味道，上過她的男人都忘不了。她一年到京城次數有限，大哥碰她的次數也有限，所以手上重些也難免。難為大哥自制力那麼強，他自認為他做不到，只要有三天沒幹一玉，他心裡就貓抓一樣的癢。

“阿遠——”一玉開始撒嬌。

這事他不可能答應她。她給大哥孩子都生了，怎麼現在還異想天開的不想讓大哥碰她？

“後天我和黑子約了釣魚，”喻遠一邊壓著她插一邊在她耳邊笑，“大哥後天要再來陪你一天。”

“不要——”

“你多撒撒嬌，大哥自然就更疼你了。傻瓜。”

“不要——”

一玉泫然欲泣，大哥才不疼她呢。他不苟言笑心硬如鐵，力氣又大，每次都要把她弄得哭泣尖叫才滿意。

後天註定是她難熬的一天。

二。

一玉四年生了四胎。

躺在床上看著皺巴巴的小東西，還有拿著親子鑑定欣喜若狂的喻遠，她在內心嘆氣，她終於可以封肚了——

生孩子好痛的。

自從去年給季月白生了季念，喻遠就嫉妒得發狂，一直唸叨得他們都有孩子了就他沒有，他故意帶她出去玩了一個月，直到確認她懷上了才回來。

所以男人太多也不好。工作量翻倍。對女人的身心都是一個傷害啊，一玉嘆氣。

五年生了四胎五個，又全都是男孩。其實她想要個女兒的。家裡男孩太多了真的好吵啊。

三。

喻陽開始上小學了，他被送去了京城唸書，平時就住在他伯父爸爸和伯母媽媽那裡。寒暑假才回他自己的爸爸媽媽身邊。

他覺得挺好的。伯父爸爸和伯母媽媽都好疼愛他。雖然伯父爸爸不苟言笑，但是他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就像親生的一樣——比他那個不靠譜的親爹強多了。

這才是爸爸的樣子嘛。他心裡想。

在美國他親爹不怎麼靠譜，而自己兄弟太多，媽咪他只能分享到五分之一，在伯父爸爸這裡他享受到了百分之百的來自父親的疼愛。

他知道自己被“過繼”給了伯父爸爸。什麼是過繼呢，他問過。媽咪給他解釋，就是他除了給美國這個不靠譜親爹當兒子，還要給伯父爸爸當兒子的意思。

都是當兒子嘛，喻陽明白了，他做了一個決定。

喻正剛到家，喻陽跑過來給他拿拖鞋，一邊喊他，“爸爸！”

喻正愣住了。好久才慢慢開口，“陽陽，誰叫你改口的？”

“我自己決定的，”喻陽站他腿邊，抬頭看著他，“伯父爸爸，我以後就叫你爸爸好不好？”

美國那個不靠譜的就叫爹地就行了，反正不衝突。

喻正慢慢蹲下來，扶著他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好。”

四。

David和Sam從小就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天賦。三歲時智力測試雙雙高達183/192。兩歲就已經自己會閱讀，對數學和物理尤其感興趣。

自己這個歹竹出好筍，居然生了兩個小天才？一玉深深的震驚了，這是基因突變啊。

Andy卻眉頭緊鎖，不怎麼高興的樣子，還帶孩子去做了好幾次檢查。一玉很疑惑。

一玉追問了幾次，他終於開了口。原來他們家一直有一種奇怪的家族病——男孩都非常聰明，但是成年後精神會變得不穩定，偏執，瘋狂，暴力傾向。而智商越高，以後精神出問題的風險越大。天才和瘋子往往只在一線之間。

“那你怎麼沒有？”一玉懷疑地看著他。以前自己是隱隱約約懷疑他有雙重人格——這幾年反而不覺得了。

“是啊，”Andy也很疑惑的樣子，“遇見你的時候我都快發病了，家裡安排了心理醫生隨時監控，沒想到這幾年又穩定了。”

“大腦的事情太複雜，真的搞不明白。”

“說不定自你以後就好了呢，”一玉安慰他，也安慰自己。David和Sam那麼可愛，她的粉嫩嫩肉嘟嘟的寶貝，怎麼可能是潛在的精神病患者呢？

當然，十幾年後這兩個智商奇高，思想瘋狂又手握海量資源的孩子搞出了震驚世界的大事，他們的好幾個爸爸一起聯手才給滅了火，那就是以後的故事了。

77.番外（羅斯家族的內部絕密會議）

去年的年報已經開完了。家族會計師已經退場。閒雜人等已經清空，密閉的會議室內，只留下頭髮花白的老管家伺立一旁。

現在是羅斯家族內部討論時間。

內容絕密。

不知道有多少壞點子在這個屋裡誕生——又有多少人因為他們的幾個念頭家破人亡。資本主義制度下的超級財閥，隱藏太深，影響太大。在新聞之外，美聯儲被幾家財閥控制，總統選舉也被他們影響——更不論議員了。

他們露出的勢力只是一角。水面下還有一座冰山。

呵。四年選一次總統，選一次經費數十億美金，出身平民的候選人們錢從何來？他們成為總統候選人的第一件事，就是遊說各大財閥為他們捐金。

當然，羅斯家族每四年都會撥款兩份政治捐金，一份給共和黨，一份給民主黨。羊羔們需要自由和民主，牧羊人就會賜予他們自由和民主——因為他們是有經驗的牧羊人，知道如何讓羊羔們感覺愉悅，從而生產更多的羊毛和羊奶。

流水的總統，鐵打的財閥。

“Andy，聽說你最近和一箇中國女孩在一起？”絕密的圓桌會議上，羅斯家族第17代管事人問詢。

“是的。”英俊的繼承人看著環坐的父親，叔叔們，爺爺們——他的長輩們，淡定點頭。

“調查過嗎？”一個叔叔皺眉，“小心間諜。”

“已透過調查。”Andy迴應。

“我不喜歡中國人。”一個叔叔皺眉，“聽說她還懷孕了？”

“是的。”Andy面露微笑。他知道這個叔叔是鷹派，主張對華強硬——好幾次對華貿易戰都是他的努力成果。

“不要混淆我們的血脈。”

“不一定是羅斯家的——你們還有幾個人在共享她，對嗎？”

“但是也有可能是。”

“黃種人的血脈會汙染我們的血。”

“她不配為羅斯家孕育下一代。”

……

Andy面露淡定，等各位討論了一番，才咳嗽一聲，開始發言，“尊敬的各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