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最近乖沒有?”
“乖了乖了,”喻陽說著話又跑開了。
喻正抬頭,弟弟牽著一個女人正在換鞋。弟弟眉目間都是溫柔,女人穿著針織長裙,長髮披肩,一副溫順的樣子。
他一直看著她。她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對他笑笑,又趕緊挪開眼。
她還是怕他。
父親的位置一如既往的空著,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飯,喻陽正是人嫌狗棄的年紀,安靜一會兒就上竄下跳,開始搞破壞。
“沒規矩。”
喻正看見女人故意板著臉教訓孩子,“過來之前媽媽有沒有和你說,今天要做乖寶寶?”
“別管他了,”母親笑了,“一玉你也別箍他太狠,男孩子嘛正常的,小遠在這個年紀還要調皮些呢。”
“喻陽性格像小遠,長的倒象他大伯——”大嫂突然笑著開口,“眼睛鼻子都一模一樣,要帶出去說是親生的也有人信——”
喻正捏著筷子的手頓住了。
弟弟和弟媳——前任弟媳也不說話,只是笑笑。
大嫂本來想哄丈夫開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正在尷尬。媽媽這時候開口了,“喻陽是象爺爺——喻正還不是象他爸爸麼,自然是像的,侄子和伯父嘛。”
“是了是了,”大嫂鬆了一口氣,十分感謝婆婆把話圓了回來,“就是象爺爺。”
吃完飯一玉自告奮勇的去廚房幫婆婆一起洗碗。大嫂難得放個假。
她給兄弟倆倒了茶,看看廚房,低聲對喻遠說,“陽陽都這麼大了,你們倆這樣也不是個事,不如看什麼時候把婚復了?我看家裡的態度也鬆動了——”
喻遠看看父親空著的位置——父親還是不願意見一玉。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笑了笑,“不急。”
“哎呀,你呀。”嫂子少見的責怪他。
要說這個家誰對一玉最好,自然是這個可憐的女人了。她不能生育,深深地覺得對不起丈夫和喻家;要說在外面領養,血脈正統又是個問題。還好小叔子生了個孩子,願意過繼給丈夫。她也狠狠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樣丈夫的遺憾會少很多,陽陽到底是他們喻家的血脈。就是這樣她覺得很對不起一玉——她始終有種搶了別人孩子的感覺。
“你管這些閒事做什麼。”丈夫皺著眉頭批評她。
喻正自然是知道那個女人的。
知道她周旋於好幾個男人之間。去年她還剛給羅斯家添了兩個繼承人,把這個因亂倫,近親通婚,同性戀,不婚主義,以及苛刻的結婚教條主義差點自己把自己玩滅絕的超級財閥給救回來了——連帶國際形勢也因此微妙的改變了一點點。
弟弟要是和她復婚,絕對會惹怒羅斯家族那群神經病——聽聞那邊的管事人對她的生育能力很滿意,有意還讓她多生幾個。完全沒必要因為她引發中美貿易戰。
“哥,嫂子,”喻正聽到喻遠說,“我和一玉要過幾天二人世界——這幾天陽陽交給你們帶了。”
“好,好。”嫂子感激的說,知道弟弟是為了給機會讓陽陽和他們培養感情。
“陽陽也要和伯父一起玩。”喻陽也很高興,小孩子總能敏銳地感覺到最能在誰那裡討到好處。
喻正走進弟弟家的客廳,只看見了一玉。
“小遠呢,”他皺了眉頭。
“大哥,”一玉站了起來,很溫順的樣子,“阿遠他出去和朋友玩去了,早就約好的,說下午都不回來——您找他有事?”
那他還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喻正皺眉,突然心裡一跳。
他知道弟弟的意思了——是弟弟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我給你倒茶。”一玉轉身去接水。喻正卻從後面貼住了她。
“大哥——”
“你找我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喻正冷笑。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解開了她的扣子。然後把她翻過來,推高她的胸罩,開始舔吸她的奶。
果然女人沒有拒絕,只是吸了一口氣,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啃咬的頭。
拉高她裙子,拉下她的內褲,喻正解放出自己的巨大,抬高她的腿,就這麼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原來都已經溼透了。騷貨。
“大哥——”女人在細細呻吟。
喻正很快在溫暖潮溼的甬道中插到底,但是他早知女人的深處另有洞天,按著她的腰,死死地向某處強行抵壓了進去。
女人一聲尖叫。全身軟了下來。又伸手死死的摟住他的脖子,喻正感覺一股溫暖的粘液噴到了他的龜頭上。
他就這麼按著她幹了起來。快到頂點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卡著她的腰,射入了子宮裡。
“騷貨。”
射完精,他保持這個姿勢,扶著女人,陰莖還在她體內,嘴在她耳邊輕輕說。
女人掛在他身上,沒有說話,看著他的眼裡波光粼粼。
這個騷貨——喻正心裡象有貓在抓,還埋在子宮裡的肉棒又硬了。他兇狠地吻住了女人的嘴,又按著她幹了起來。
74.番外(喻正)二
74.番外(喻正)二
小表妹畢業了。
成績一般,學校一般,長的也一般——和一玉剛畢業的時候條件差不多,甚至比她還糟糕。至少她陳一玉還讀了一個一本後去S城闖蕩,小表妹現在只有一個專科,學的還是冷門的法學。
舅舅舅媽疼了一玉十幾年,雖然知道她現在“發達”了——但是因為她長期在國外,也沒準備來找她幫忙。
倒是陳媽媽給她打電話,發愁,“娟娟畢業啦,現在工作又不好找,一個專科——唉。”沒有再說話,想來也覺得指望不上她。
那個從小跟著自己跑來跑去的小姑娘都畢業了?一玉有點驚訝。表妹和自己一向關係不錯,還是去幫忙問問吧。
先問喻遠。
“她想去哪裡上班?”喻遠問,“想不想來京城?”
“還是不要了,”一玉搖頭,“舅舅和舅媽不想她離太遠,C市好了。”
京城居不易,看著光鮮其實辛苦,C市也是新一線呢,夠了。
“那想去那個單位?”喻遠問,報了幾個中字頭的公司。
一玉苦惱,“她想去考公務員,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我感覺她應該考不上。”
喻遠擰起了眉頭,又舒展開,笑,“那這事我可辦不了了——”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有個人行,你得去找他。”
一玉全身炸毛,“那算了算了我不去。你給她隨便找個公司就好了。”
喻遠看著她發笑。
這個女人啊,喻陽都四歲了,她還是那麼怕大哥。
“大哥又不吃你,怕什麼。”喻遠笑。吃當然是要吃的,不吃她哪裡來的喻陽?
喻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玉給他端茶過來,也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