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前,滿臉淚水,搖晃著屁股想蹬他,男人抓著她頭髮的手一使勁,頭皮劇痛,男人卻趁機趴下她的內褲,一隻巨大的肉棒抵住了花穴兒。
“喻大哥,你不能這麼做——”一玉哭泣連連。男人手上又緊了緊,一玉悶哼一聲。
男人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她的穴兒。水湧得甚至都已經沿著大腿流下。
“賤貨。”
水流的那麼多,是多想男人幹她?偏偏故意叫的那麼慘,真是個賤貨。
喻正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女孩腿間的花穴兒若隱若現,不住開合,等著吞入男人的肉棒。
喻正扶著自己用力一頂。女孩悶哼一聲,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裡面溫暖,緊緻,潮溼。嫩肉重重疊疊,都歡喜地咬著男人的肉棒。男人感覺到脊椎酥麻,快活似仙。
肉棒頂入大半就到底了。男人撞了幾下,引起身下女孩的抽泣,肉棒還有一截在外面得不到花徑的撫慰,總覺得心裡似有貓抓。
按住她的屁股使勁頂了幾下,男人感受到花徑盡頭某處柔軟的地方,對著那處頂了幾下,身下的女孩又掙扎了起來。
他明白了。按住女孩的屁股,他頂著肉棒使勁往那處鑽。嫩肉破開。伴隨著女孩的一聲尖叫,他感覺花徑一陣緊咬,自己的龜頭進入了一個新天地。
插入子宮了。
他明白了。原來女人的花穴裡原來還有這等妙處。慾望支配了男人的大腦,女孩的哭泣哀求尖叫更讓他發狂,他現在只想深入,再深入。
狠狠地壓著子宮抽插了一會兒,他鬆開她頭髮,兩隻手都伸到前面,狠狠地捏住她的奶兒。
似乎這樣還覺得不夠,他拔出肉棒,把女孩翻過來,上身躺在沙發上,下身拉到最開,又一次狠狠地插了進去。
這對晃悠悠白嫩嫩的奶子啊,終於從影片中出來,來到了他的手裡。不僅如此,連小穴也被他插入,肉棒一直插到了她的子宮裡。
67,幹她就是愛她
這對奶子讓男人瘋狂。他一邊大開大合地捅她,每次都拉到外面再猛地插入子宮,引起女孩的尖叫推拒;一邊死命的撕咬著這對讓他發狂的奶兒,女孩奶頭充血,被他咬著拉到極致又彈回,引起花穴兒一陣收縮,讓男人更加興奮。
“喻大哥,你饒了我吧——”女孩雙腿開啟被他插入,乳房暴露被他凌虐,哭泣著哀求他,推拒他。
他咬著她的奶,幹著她的穴兒,可是還覺得不夠,暴虐如同一頭猛獸,在他身體裡亂竄,沒有地方可以宣洩——
喻正手指更是用勁,狠掐她的奶頭,果然如願聽見那嫩嫩的尖叫聲,抽泣聲,和求饒聲——
“我痛——”
“喻大哥不要了——”
“饒了我——”
“不要——”
“嗚嗚嗚——”
是了,他要的就是這個。
她越是哭喊,他越是興奮啊。
一玉奶頭被玩的充血腫大,全身佈滿了男人的口咬手捏的紅印,花瓣也被男人狠掐,痛的她尖叫。
酒精讓男人興奮,也讓他麻木——
他一直幹著她,拖著她頭髮,讓她站在餐桌前,抬起一條腿幹她。
把她拖到更衣室,抱她撒尿一樣的抱起來,插入她,讓她睜眼看著自己怎麼被男人的巨物插入抽出。
抱著她邊幹她邊走動,鬆開手讓她不得不緊緊的抱住她。
“喻大哥——喻大哥——”
不知道幹了她多久,在女孩的哭泣聲中,他在床上壓著她的腿,按著她,龜頭抽動,把全部濃精都射到她的子宮裡。
男人射完精就趴在她身上不動了。陰莖還插在她的子宮內,小腹脹痛。
一玉抽泣了半天,發現男人還一動不動。她輕輕伸手去摸他的呼吸,睡著了。
她一邊抽泣一邊慢慢推開他。軟掉的陰莖滑出,帶出一股濃精。顧不得收拾自己,她抽泣著給他蓋上被子,又把他滿屋的衣服找來放在旁邊,這才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站在浴室裡沖洗,一玉好好的哭了一通。奶頭紅腫疼痛,花瓣也腫掉了,小穴也很痛,頭皮也很痛,全身都很痛——她的幾個男人就算興奮時手上再使勁,也總還是有個度的,會顧著她疼惜她。今天這次真的是硬生生的強姦啊。
而且他還是阿遠的哥哥——還結婚了,說出去徒惹矛盾。一玉越想越傷心,又哭了起來。
喻遠半夜醉醺醺的回來。他推掉了那群公子哥兒“留宿花間”的邀請,總算記得一玉還在家裡等他。
進門開燈,大哥已經不在沙發上了。他開啟客房看看,大哥躺在床上已經熟睡。回到自己的臥室,他的女孩兒也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蜷著身體縮成一團。他脫了衣服上床抱住她。抱了一會兒感覺下身硬硬的,摸摸她的穴兒弄出了水,就著這個姿勢插了進去。
模糊中,好像有聽見一玉的抽泣,好像還有掙扎推拒。他也不管不顧一直按著她幹——一玉是他的女孩兒啊,他當然是要想什麼時候幹她,就什麼時候幹她。
女人嘛,幹她就是愛她,她明白的。
68.翻臉無情
喻遠起床之後,先親了親還在睡覺的一玉,然後就看到了她肩上的青印。拉開被子一看,奶頭也紅腫了,腰上也有手指印。自己昨晚那麼暴虐嗎?他想了想記不得了。好像隱約有聽見一玉在哭。
他又親了親她。自己昨晚喝醉了難為她受苦,待會賠個罪,下次溫柔點好了。
走出客廳,他看見大哥穿戴整齊,躺在沙發上捂著眼似乎很疲憊。
“大哥,”喻遠走了過去,“頭還痛嗎?我去給你泡茶。”
喻正一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很快想起了自己昨晚幹了什麼——自己趁著酒興強姦了弟弟帶來的那個女孩兒——這個認知讓他心裡十分煩悶。看看阿遠的臉色,他似乎還不知道。
不知道阿遠對那女孩感情怎麼樣——雖然覺得弟弟一直風流成性,身邊女人來來去去,大約是不會怪他的。但是當哥哥的強姦弟弟的女朋友,怎麼樣說出去都不好聽。何況他從政多年,一直恪守自制,昨晚上居然幹出了這種事,要是讓紀檢知道了,簡直要前途毀於一旦。
“這個女人哪裡來的?”大哥皺著眉頭問他。
“一玉啊,”喻遠笑了,“我們美國認識的——她很好的,很乖,又聽話。”
聽話嗎?
喻正垂下眼。
喻遠出去的時候,一玉慢慢睜開眼。
喻遠醒她就醒了。她不敢睜眼。她知道喻遠看見了自己身上的青印,又見他後面親自己,大約認為是他昨晚自己乾的。這種情況讓她也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喻遠對他哥哥感情很深,不想讓他們兄弟因此失和,畢竟喻大哥昨晚只是喝醉了,說不定現在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