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她明天就去和喻遠說清楚——不不,待會就給他發微信。
“我相信你的態度,”可是Andy看了她一會兒,又搖頭,“但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啊寶貝兒——你要是能拒絕得了他的話,現在哪裡還有這回事?”
“我和你一起去說吧——要告訴Alex嗎?你揹著我們——”
“不要不要不要,”一玉發出今晚最大的聲音,“千萬不要告訴他——他會殺了我的。”
Andy笑了,“那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會殺了你?”
當晚男人用腿間的武器“殺”了她很多次。捅得她連連求饒。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腿間緩緩流出,一玉躺在床上無力的想,自己的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情婦這個有前途的職業果然不適合自己,這他媽就是一個體力活啊。
第二天一早,喻遠被管家帶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頗為驚訝的挑了挑眉。
Andy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窗戶處,看見他還對他笑笑。喻遠看向床上,一玉半靠床上低著頭,穿著睡衣,露出一片香肩。
“本來應該換個地方說這些事,”Andy笑笑,“可是後來想想臥室也無所謂——畢竟我們倆以前沒少待一個臥室。”
“沒錯,”喻遠說。他走到床邊站定,看著一玉。一玉並不敢抬頭看他。
“我們以前一起玩了很多——”Andy說的模模糊糊,一筆帶過,“可是這次不一樣,我們得尊重她自己的意思。”
“沒錯。”喻遠點頭。
“一玉?”Andy叫了她一聲,示意她可以說話了。
一玉感受到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並不敢抬頭看人,只是先咳了咳,低聲說,“那天的事就是個意外——”
喻遠笑笑。打斷她,抬頭對Andy說,“你介意我們說中文嗎?”
“請便。”
喻遠坐在了她旁邊,換成中文對一玉說,“他逼你這麼說的?”
一玉看看Andy,又看向喻遠,躲開他的眼睛,“沒有,是我自己這麼想的——那天真的是——。”
“你真是個傻瓜,”喻遠皺了眉頭,“我不比他靠譜很多?”
一玉懷疑地看著他。第一次見面就玩NP的人,有臉這麼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靠譜嗎——又洩了氣,自己也是其中一員呢。要說起來,這一屋三人都是渣。
“我不是要你現在就和他分手,”喻遠很體貼的補充,“至少給自己一個機會對不對——我不介意你同時和我們倆處,就像我們三個剛剛認識那天一樣。”
還想玩NP?
一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而且為什麼這群男人對這種事接受度這麼高啊,他們以前到底是玩的多開放?
51.幾個不是睡?
喻遠還不知道自己剛剛被吐槽了一番,他看著一玉驚訝的表情,
“他真的不適合你——只能是和你玩玩,你知道他們家娶媳婦的要求是什麼?你一個也不符合,你們是不可能走到最後的。”
“不如和我試試。”
“難道你和我就有可能?”
一玉驚訝的表情並沒褪去,漸漸又轉為悲哀,“你們家娶兒媳婦難道沒要求?要照你的邏輯,你也是想玩我。”
喻遠沉默了,垂眼想了想,“我不敢說一定可以——至少不是沒可能,你知道我還有個大哥,他已經結婚了——家裡不怎麼管我的。”
一玉笑笑,搖搖頭,擺明不信。
季月白家裡,財大勢大看不起她;根正苗紅的喻家,於她更是高不可攀。Andy家裡,連前面二個男人都說毫無可能。
才不會再信這些男人的鬼話。
他們都是想睡她。
這麼多男人圍繞著自己,看似個個優秀人中龍鳳,可是卻沒一個能給她未來。一玉嘆了一口氣,想平靜自己,可是又覺得悲從中來。
反正都是睡,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區別?只要他們自己願意,她可以來者不拒。
Andy看她臉上似有淒涼,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卻看見她慢慢伸手,摸住了喻遠的臉。
Andy嘆了一口氣。
就知道她拒絕不了。
這下好了,1/2變成1/3。
一玉摸著喻遠的臉,就這麼眼淚盈盈地看著他。喻遠看了心軟了一半,湊過去吻住她的眼睛。
她沒有拒絕。
“什麼?還有一個?”喻遠表情驚訝。
兩個人幫她穿好衣服,下樓一起吃早餐。頭髮花白的老管家似乎對這種三人行習以為常,眼觀鼻鼻關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一玉皺了眉頭,“阿白——”,一時衝動答應了喻遠,現在反悔是不可能了。季月白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被自己氣死。
雖然是他先跑去結了婚沒錯,可是就自己只是被他包養而言,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
自己果然是個渣。
一玉擔心的表情讓喻遠皺了皺眉頭,隨即又笑了,“別擔心,我來解決。”
季家,很有名啊——
季月白坐在沙發上看著郵件,新婚太太過來挽著他,胸貼在他胳膊上,“Alex,下午陪我去逛商場好不好。”
季月白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我下午還有個會——”
太太一臉失望,靠在他肩膀上說,“那你開完會來陪我吃晚飯吧——我先去LTS訂個位置?好不好?”
季月白在心裡默默嘆氣,頓了一會,“好吧。”
手機在這時突然響起,季月白伸手去掏手機,抽出了被太太挽著的手。
女人看了一眼來電,是美國的號碼,她皺了皺眉頭,看著他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
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喂?”
然後她聽見丈夫換成了英語,“是你。”
“什麼事?”冷冷的語調。
不是那個女人。
她鬆了一口氣,抱著胳膊靠在沙發上,眉頭舒展開來。
52.懲罰
Andy給季月白打了一個電話。
本來他們之間有默契,非工作時間不見面不聯絡,免得兩看生厭。可是他現在實在是看不過一玉那擔驚受怕的表情——擔憂得連做都不給他做了,嚴重影響了他的性福。
他當然也有一點私心。
最好那邊接受不了要退出,那他又從1/3變回了1/2。
新任季太太聽著丈夫那邊模糊的聲音。
“什麼?”吃驚,憤怒,以及一點點痛心。
“是誰?”
“好,我知道了。”已經按住內心的怒火。聲音回覆了平靜,“我會盡快過去。”
她聽見他掛了電話,給Peter打了電話,“給我訂最快去M市的機票。”
季太太皺了皺眉頭。直覺不對。
那個女人在那裡。
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