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巨大的龜頭在肉縫上下滑動,兩下就找到了位置。男人腰一用力,龜頭立馬淹沒在了花穴裡。
“真他媽緊。”男人雙手按住了一玉的屁股,撞擊聲響起,又伸手撫摸一玉前面已經凸起的小豆,引起一玉下身一陣收縮,“爽不?”
巨大的龜頭颳著嫩肉,一玉跪在沙發上,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異物的入侵。男人撫摸陰蒂的手極有技巧,引起一玉全身戰慄,花穴淅淅瀝瀝的流出水來。
“真夠敏感的”,甬道的潤滑讓男人感到滿意,“小騷貨,你從哪裡來的,我以前怎麼沒見你?”
一玉咬牙不吭聲。
男人也不在意,不再說話,只是專心在背後幹了起來。大廳裡只有男女糾纏的呼吸,以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Andy,加入我們嗎?”一玉正覺得體力不支,突然聽見背後的男人那一口流利的英文。一玉同時感覺到一隻手伸過來揉捏住乳房。後腰上兩隻手,乳房上一隻——一玉掙扎著抬起頭,皮鞋西褲上方,赫然是剛剛那個“蠟燭男”。
雖然後面次他已經證明了他的能力,但是一玉已經在內心給他取好了綽號。
金龜
此刻他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蓓蕾,一隻手正在解褲鏈,一玉在心裡哀嚎,掙扎了起來,不行的,不行的。
一次和兩個男人一一
可是沒人接受她的意見。這兩人看起來平時沒少這麼玩,配合熟練。Andy很快脫下了褲子,把熱騰騰的肉棒往一-玉臉上和嘴邊蹭,一玉無奈,只得張開嘴含住了他的。
他剛剛乾完自己,還是兩次。洗都沒洗,就這麼插到了一玉嘴裡。那體液混合著精夜的味道,讓一玉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這真是瘋狂的一夜。一玉都不記得最後自己到底是怎麼在這兩人手裡逃脫昇天。一人幹著她的小穴,一人幹著她的嘴。甚至他們還想開發她的後門一一被一玉驚恐的躲過了。最後三人都累了,就這麼橫七豎八的在大床,上糾纏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玉是最早醒來的。她睜開眼,陌生的環境讓她迷茫了一下,隨即看到身邊的兩個男人,腿都還壓在她身上。低頭一看,都已經晨勃了。下身痠疼,精液已經在腿間乾涸。一玉慢慢地慢慢地拉開他們的腿。穿上了衣服一一內褲沒找到,那就算了。她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大廳,下到一樓。
正好看見VIVI正在角落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副親密無間的樣子,時不時互相親一下。她看起來精神煥發,狀態好極了。
“一玉?”VIVI注意到了她。
“VIVI”- -玉擠出笑容,“我們趕緊回去吧。”
“OK。"ViVi又 扭頭和她的新歡互訴衷腸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走了過來。一玉已經發動保時捷等了還一會兒了。
“親愛的,你昨晚去哪裡了?我到處找你呢。"ViVi一_ 上車就忙著照鏡子,一邊說。
很好,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一玉心裡恨恨的想。卻知道自己不該遷怒她。
“我也找了你一會兒,沒找到,後來就隨便找了個房間休息了”一玉儘量讓自 己語氣平靜。
被男人幹了就幹了吧,反正也沒損失什麼。一玉勸說自己想開點。雖然人是多了一個,可是這種事情只要想開了也沒什麼一一橫豎自己也沒吃虧畢竟費勁的又不是她。
“那你昨晚--"ViVi把頭伸過來眨眨眼,“就沒找個帥哥陪陪你?”
“要找也要找得到啊.."玉露出遺憾的樣子,“我英語又不好,別人和我多說兩句,就自動退散了。”
“也是"ViVi點點頭完全認同她的話,“所以你還是得練練口語--你不知道啊”她壓低了聲
音,“這種可是真正的上流社會party,昨晚來的更是有好幾個權貴--羅斯家族,你聽說過吧?”
一玉笑笑,“那個被人寫了一本書的,叫什麼來著?”
“是啊是啊。他們家的繼承人昨晚就來了,還公開露面說了幾句話一一哎呀,要是釣.上他,那這輩子真是最痛苦的事就是花錢了。”
“你還缺錢?”一玉打趣。
“缺啊”這個話題似乎撓住了ViVi的癢處,她開始倒起了苦水,“家裡一-個月只給我二十萬花--是人民幣哦,不是美金!你說說,這年頭,二十萬人民幣能幹啥?”
“呵呵”一玉笑笑。
“所以我要釣金龜啊,家裡送我過來,本來就是想我找個好的男朋友一一難道真是來讀書的?”
“釣美國的金龜啊...玉笑笑,“中國沒有金龜?也隨便你挑了。”
“~~唉你就不懂了,"ViVi一 副語重心長,“美國其實是最好釣金龜的地方,跟我們差不多的人家啊,富二代啊,官二代啊,都在這邊唸書--學校也更好培養感情麼!告訴你一個秘密"ViVi故意向一玉眨眨眼,“這邊還隱藏著幾個紅二代....就是不知道是哪裡。”
“呵呵”。一玉無言以對。
“欲?"ViVi突然扭頭懷疑地看著-玉,“你不會就是吧?”
“我也想是啊,”一玉笑了,“待會我就回去給我爸爸打電話,喊他努力。”
把ViVi送到家,一玉回到了別墅。好好的洗完澡,癱倒在床上,才發現季月白已經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
“一玉,”那邊含笑的聲音讓她有點愧疚和心虛,“怎麼老不接電話?我都想報警了。”
“我剛剛洗澡去了。”一 玉儘量讓自己聲音自然。
“哦”季月白那邊沒什麼異樣,又閒聊了幾句,說這段時間忙完就過來看她一一一玉聽見那邊有女人的聲音,兩人又說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10.女人都想勾引他
喻遠醒來的時候,正好看見Andy皺著眉頭的半裸著開啟洗手間門,看一下又關上了。喻遠翻身坐起,先拉過被子遮住赤裸的下身,才聲音沙啞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小餅乾跑掉了”。Andy英俊的臉上充滿懊惱。
“呵呵。”喻遠笑了,開始起身穿褲子,一邊穿一邊說,“跑的到和尚跑不了廟,要是想找,還怕找不到嗎——喏,”他的小指勾起被子下的一條白色蕾絲內褲,隨手往那邊丟去,“你先存著。”
Andy接過內褲,放下鼻子下面閉上眼睛深深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