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雪顏,她畢業後去了上海,找了份不賴的工作,當初玩得最瘋的女生,搖身一變儼然成了女強人,忙得腳不沾地,偶爾路過北京,也是匆匆一晤即走。她好像淡了談戀愛的心思,用她的話說:“女人要自立自強,沒有男人會活得更好,遙想當年被騙身騙心,你讓我還如何去相信真愛?”
每每此時,我就會想起自己,心裡湧起無名的恐慌,那層膜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我沒有,現在待我如珠如寶的小喬,是不是也會像傅筠陽一樣決絕?我不敢確認自己有沒有那層膜,就像我不敢確認趙銳是否最終得逞。況且,即便種種跡象表明趙銳得逞的可能性極少,可是,雪顏說了,那個脆弱的玩意兒,騎個腳踏車都可能戳破,即便沒有做過那種事,失去它也是太過平常。
大概是在這樣的恐慌下,小喬在激情難抑的情況下提過好幾次這樣的需求,我都很堅決的拒絕了。有時,我看他壓抑得很痛苦,也覺得自己太過殘忍。小喬難受的時候,也會苦笑著自我調侃:“子秋,你說我是應該霸王硬上弓呢?還是繼續做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過,他說歸說,到底是尊重我,並不曾有強迫的意思。
他對我的好,大概真是打骨子裡發出來的。
一個願意十幾年如一日守候在我身邊的男人,我其實何苦再去質疑他?
然而,我卻這樣做了,我不明白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沒有真正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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