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整根拔出,淅淅瀝瀝的汁液打溼了他的褲腿,還有一些濺在他的腳面。
柒柒知道他這是要射精的預兆,乖順地抱緊他,聲音甜得能滲出蜜來:“爸爸……爸爸我快要被你操死了……求你……快點把精液射到女兒的子宮裡來吧……”
乳頭摩擦粗糲的布料,帶起令人崩潰的癢意。
終於,男人低喝一聲,把大量濃稠的精液射進少女已經被肏腫了的體內。
他心滿意足地將下巴擱在她赤裸的肩膀上,細細品味射精後的銷魂滋味。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少女的眸色轉冷。
“砰”的一聲鈍響,男人後腦勺傳來劇痛。
他僵了僵,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第二記重擊接踵而至。
砰,砰,砰。
嘩啦。
美麗的玻璃花瓶難承其重,裂成無數不規則的碎片,劃得男人滿頭是血。
碎片、清水、凌亂的花枝落在地上,男人也轟然倒地。
柒柒嫌惡地把他推開,疲軟下來的性器也脫出體外。
她爬起身,用紗裙擦了擦滿是濁液的大腿內側,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
靈與肉(五十六)以牙
後腦勺傳來一陣一陣的鈍痛,耳朵響起轟鳴,金埔心吃力地睜開眼睛。
頭頂暗紅色的光,似乎是某種危險的預兆,激得他心頭一跳。
他這是……怎麼了?
下意識地想伸手揉一揉疼得發漲的太陽穴,卻聽見熟悉的鐵鏈撞擊之聲。
咯吱,咯吱。
刺耳,難聽,令人牙酸齒冷。
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先看見被鐐銬束縛著的手腕,接著是安靜坐在對面椅子上的少女。
少女膚白似雪,長髮溫順地散落在肩膀和胸前,身上套了件男式的灰色襯衣。
兩條遍佈指痕的腿從襯衣下襬伸出,閒適而隨意地翹了個二郎腿,沒有穿鞋的白淨腳丫在半空中微微搖晃。
依舊是他十分熟悉的溫馴乖巧、毫無攻擊力的模樣,但暗褐色的瞳仁,冷得像冰。
金埔心的心底忽然泛起一絲涼氣。
獵人和獵物,角色已經發生對調。
“醒了?”軟軟甜甜的聲音響起,少女站起身,笑吟吟地走近,彎下腰欣賞他的模樣。
後腦處傷口看著嚇人,其實並不深,她用紗布包了幾層,鮮血已經止住。
男人身材高大,體重也不輕,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重新拖回地下室,綁縛在床上。
金埔心啞聲道:“你之前做那副樣子,都是在騙我?”
打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鷹啄了眼,不啻於他的奇恥大辱。
柒柒樂不可支,臉往左側歪了歪,十足可愛:“不然呢?難道金叔叔以為我會真的喜歡上你這個——老男人?”
她“嘖”了一聲:“是小狼狗不可愛還是成熟男人不溫柔?我為什麼要對你動心?圖你這身已經開始鬆弛的皮囊?圖你這根不知道肏過多少女人的雞巴?還是圖你陰暗又變態?”
形勢不如人,金埔心忍住怒氣,冷聲道:“你想離開,我放你走就是,不必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他心裡暗想,等到下一次把她抓回來,一定硬下心腸,再也不信她的任何花言巧語。
柒柒搖了搖頭,把笑容收了回去,用比他更冷的聲氣說:“可惜了呢,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道理金叔叔不會不知道吧?”
“你要做什麼?”金埔心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有了失控的跡象。
他用力掙動手鍊和腳鏈,猶如囚籠中的困獸,威脅道:“晏央,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勸你一句,小姑娘家家見好就收,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找你算賬。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
“噓——”柒柒做出個噤聲的姿勢,又伸出小拇指撓了撓耳朵,“吵死了。”
她走向床頭的機關,研究了一會兒,掌握了操作手法,將鐵鏈收得死緊。
男人像只貼牆的壁虎,四仰八叉平攤在床上,有些古怪,又有些可笑。
柒柒開啟那個藏了不少寶貝的箱子,從裡面翻出幾管液體。
金埔心喪失了固有的從容,看著手舉針筒往他走近的少女,忍不住破口大罵:“賤人!婊子!爛貨!”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抽在他的左臉,把他抽得往右邊一歪。
接著,右臉也捱了一下。
對稱的兩個小小的巴掌印很快從男人養尊處優的臉上浮現出來。
他瞪著她:“你敢打我?”
尖細的針尖已經戳進頸側的靜脈裡,快準狠地把液體推了進去。
女孩子的眼睛裡閃著暗光,譏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很快,肌肉鬆弛劑發生了作用,男人喪失掙扎的力氣,只能不停地辱罵她,發洩自己內心的怒火。
“被男人肏爛了的婊子!給錢就能上的蕩婦!老子不嫌你髒,願意操你,願意包養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媽還不識好歹……”
少女神色未有一絲變化,動作沉穩地推進去第二管液體,接著是第三管。
全部完成之後,她才直起身,俯視著男人,十足輕蔑鄙視:“還好意思說我被男人肏爛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那根雞巴肏過的女人,恐怕比我睡過的男人還要多吧?要嫌棄也該是我嫌棄你髒啊,你說對不對,金叔叔?”
男人臉色又青又白,五官扭曲,顯得猙獰可怖,再也找不到一點往日裡的神采。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你們男人的腦回路。”柒柒話鋒轉了轉,“明明在我身上爽得要死,穿上褲子之後,卻又開始嫌棄我是婊子,不覺得很矛盾嗎?”
“被很多男人睡過又怎麼樣?貞潔難道長在女人的陰道里嗎?你以為,把那根東西插進來,把噁心的精液射進來,就真的能把我弄髒嗎?”
社會與輿論,總是賦予女人許多完全沒有必要的沉重桎梏,其中尤以貞操觀念為甚。
年幼的柒柒,過不去心裡那一關,總覺得被人侵犯、被人褻玩,是自己的錯。
如果自己沒有給對方機會就好了,如果自己長得不那麼漂亮就好了,再或者,如果自己不是個女孩子就好了。
那樣是不是就可以躲開那些傷害呢?
可是,後來,明遠教會她正視這種事。
不是她的錯,從來就不是她的錯。
被傷害了,無需自慚形穢,更不必畏畏縮縮。
性侵,在某種意義上,和暴力傷害同理,陰道被插進去,和被人打一巴掌、揍一拳、砍一刀,沒有任何區別。
再重的傷,也會有癒合的一天。
那些男人自以為的,留在她身體裡的烙印,其實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而思想層面,受她本人且只受她本人控制。
她可以選擇一遍一遍重溫那些傷痛,讓對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