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力氣反抗,雙目迷濛的看著他喃喃低語。
“這種話對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誇獎了……”羅西南迪被她又一次高潮夾緊的嫩穴刺激得幾乎要洩出來,“好舒服啊……鯉醬……”自己性器被火熱緊緻的甬道包裹著,裡面蜿蜒曲折,那些彈性十足的軟肉不停的蠕動著,像在被無數的小嘴吮吸著一樣。
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的巔峰時期,無論是力量還是性慾,羅西南迪是正常的男人,雖然次數不多,但是還是會找女人發洩,但是從今以後,怕是再沒有別的女人能滅了他的火。從今以後,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只有她一人能滿足。
對著鏡子把我射進去的東西都洩出來(高H 完結)
鯉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眼前一片花白,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像臥在雲彩裡,男人的低語彷彿很近又彷彿很遠,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
羅西南迪看了看窗外漸亮的天色,身下的小美人已經被他弄得神智不清了,飽滿高聳的雙峰佈滿啃噬的痕跡,被他用力的擠揉成粉紅,兩條一開始肏狠了還會掙扎的小細腿也無力的癱在來兩邊,乖乖的將藏在腿心裡的小花露出來,任他肆意侵入。
他就像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怎么也要不夠,還含著肉棒的嫩穴被肏得紅腫不堪,溢位的白漿把臀肉弄得泥濘一片,埋在深處的碩大肉莖用頂了頂,身下的女人連低語都沒力氣,只是身子抖了抖。
“鯉醬……鯉醬……”羅西南迪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得不到迴應,身上的汗水溼了又幹反覆幾次,變得無比黏膩,“抱歉吶,好像做得太過了……”羅西南迪認真的懺悔了一秒,“可是我很擔心啊,擔心你會像突然出現一樣又突然消失不見啊……所以忍不住要得太多了。”
將小嫩穴射滿了精液,在她還有力氣哭叫的時候頂開了宮口,小肚子裡滿滿的都是粘稠的白漿,碩大的陽具埋在裡面,一點一點的慢慢退出來,“這是最後一次了。”
紫紅的肉根裹著白漿從嫣紅的穴口抽出,乳白的濁液從碩大的肉棒上滴落,在長長的肉棒幾乎要整根抽出的時候再猛的搗進去,殘忍的蹂躪著無法再接受更多快感的媚穴。
熾熱的龜頭一頂到底,重重的搗在花心,裡面的白漿被搗得飛濺出來,小女人發出低低的抽泣,睜開的雙眼霧濛濛的沒有焦距,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著。
“你饒了我吧……我真的要死掉了……羅西南迪……嗚嗚……太難受了……你好過分……出去啊……嗚……要出來了……”肚子裡好脹,那些液體已經開始往外流,而男人卻依然重重的撞擊著她脆弱的防線,快要忍不住了。
“要出來了嗎……什么?”羅西南迪有一瞬間的不解,強壯的陽具還在不停的頂動,在花心研磨著,已經無力的絞緊的花穴又突然開始收縮,一股一股的熱流湧出來,直到看見鯉的手護著微微鼓起的小腹,才反應過來。
“彆著急,我帶你去洗手間。別哭啊……”就著深深插入的姿勢將鯉從搖晃的快要散架的沙發上抱起來,一邊狠肏著一邊走向洗手間,碩大的頂端有意無意的往她敏感的地方頂,讓她嗚咽得更大聲。
想看她被欺負到亂七八糟的樣子,想看她忍得渾身通紅卻忍不住最後還是洩出來的樣子,裸露的胸肌上一對柔軟的乳峰滾動著,佈滿青筋的陽具不斷的在肉穴裡翻攪,翹起的龜頭卡在子宮口旋轉著。
“快一點……嗚……要忍不住了……唔唔……”鯉滿臉眼淚,下身不停的撞擊讓她快要失控了。
在羅西南迪的故意拖延下,就在隔著馬桶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在羅西南迪的一記狠肏之下,鯉尖叫著洩了出來,嗚嗚的哭著,努力的想要縮緊小穴卻只是徒勞,那根紫紅的肉棒還插在裡面,將新一波熱熱的漿液灌進去。
羅西南迪還沒射完就將肉棒抽了出來,龜頭射出的白精落在她的身上。把懷裡的人轉了個身,勾著她的腿彎,讓她雙腿大張的面對著洗手間裡的鏡子,看著那個小穴裡噴出一股白漿,嘩嘩的往外流著,濺得到處都是。
“真是淫亂的樣子啊,被我看到了呢,全部。”低頭親了親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鯉,“這次就先放過你好了。”心裡想著該怎么和養父開口,他要娶她。
拒絕時間
然後人就沒了,屋子裡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空氣裡沒有淫靡的氣味,沙發上沒有她流出的汁液,鏡子裡映照著他高大健碩的身體,就連自己背上被她動情時抓出的紅痕都消失得無蹤無影,剛剛還抱在懷裡的女人也不見了,一切彷彿都是他做的一場春夢。
但是這絕對不是一場夢,即使沒有任何痕跡,羅西南迪也沒有懷疑自己的記憶,堅信昨晚的一切都是發生過的,那具絕美的身體,帶給他令人顫慄的快感,她的呻吟她的抽泣,都是那么的真實。
算了,羅西南迪撿起自己扔在地板上的小紅帽帶上,扣好襯衣釦子,在他記憶裡被慾火中燒的自己蠻橫扯飛的扣子現在都完好無損。就當做她害羞的逃走好了,現在就該去找父親,讓他向卡普中將提出把孫女嫁給他。
等一下,羅西南迪僵住了,自己是戰國元帥的養子,鯉是卡普中將的孫女……好像差了一輩,他已經可以預見能為半包仙貝大打出手把辦公樓拆掉一邊的他們為了輩分而吵得天翻地覆的場景了。如果真這樣,到時候自己該要站在哪一邊啊?頭疼。
“把我騙出去之後到哪裡去了呢?姐姐,”艾斯蹲在鯉的床沿上看著她,“不是說要為我準備出海的東西嗎?早上進來看不見你我很生氣啊。這么虛弱的樣子,是在我出去之後做了什么壞事吧?”伸手摸著鯉的額頭,眼底還有淡淡的青色,“所以昨晚到底為什么要把我哄出去呢?”
被她的柔情蜜意矇住了眼,那張嫣紅柔嫩的小嘴裡說出來的話,就算是毒藥他也會乖乖聽話全部喝掉。如果別的男人可以,為什么自己不行?
被羅西南迪折騰了一整夜,看上去笨手笨腳那么無害的羅西先生,完全變成了野獸一樣,強大又霸道,覺得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開重組一樣。果然男人的溫柔永遠只適用在床下。被他弄得亂七八糟哭著求饒,在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