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容易被圖片轉文字工具識別的一種排版。雖然大家很理解我,對防盜用圖片也很支援,我真的感謝大家,但是對於作者被盜文的心情,大概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只有我自己最清楚,熬夜到兩點更新完,七點起床上班,刷下手機就在盜文微信盜文群裡找到同步更新的那種心情,我不是想罵人我是想哭,總之就這樣,排版我不會改,影響大家看文抱歉了,真心說每次一聽到盜文我基本兩天不想寫任何字
注孤生(青峰大輝×鯉 H)
兩個人沒有再交流,千葉鯉慢吞吞的走在前面,青峰大輝雙手插兜跟著身後,兩個人從黃昏走到了夜幕,千葉鯉推開門,青峰大輝緊跟著進去,沒有開燈,沒有到床上,急切得連衣服都沒有脫掉,強壯的身體將她按在門板上,黑暗中摸索著她嬌軟的身體,粗暴的進入,聽著著她的呻吟嬌喘,感受極致的快感。
從那以後兩個人就保持著這種關係,青峰大輝不再喜歡女憂寫真,他得到了比那好一萬倍的東西。
年輕的身體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對籃球失去興趣的那一年,青峰大輝絕大部分的精力都給了千葉鯉,下班的千葉鯉總會在樓下遇見靠在牆上等她的青峰,帶著些兇惡氣息高大的人總是在樓下徘徊,遇見千葉鯉有事,或者被她另外的男人纏住,青峰等到晚上,總是會嚇到人,有幾次差點被報警。
後來鯉就乾脆把鑰匙給了他一把,他等待的地方就變成了她的家裡,後來換過鎖,但是青峰總有辦法出現在她的家裡。不會追問她去哪裡,也不會問她身上不屬於他的痕跡是誰,只是如果她身上帶著別人的痕跡,他會發狠得像要弄死她一樣肏一整晚。
直到千葉鯉丟了東京的工作,換到洛山當校醫,青峰重新燃起對籃球的熱情,兩個人見面才沒有那麼頻繁,但千葉鯉只有回東京,青峰大輝必定會出現,就像今天一樣。
青峰大輝當然沒有預知能力,他只是習慣了每天到附近的球場練球,結束後順路路過,偶爾上來,即使她沒有回來,也會呆到很晚才離開,就像今晚一樣。
耳邊的水聲已經停了,青峰大輝舔了舔唇,乾脆的丟掉了手裡的遙控器,電視螢幕裡的男人精準的透出一個三分球惹得全場喧鬧,青峰已經沒有心思再看了,輕車熟路的摸進了鯉的房間。
浴室門才打開就被攔腰抱起,和身材高大的青峰比起來鯉太過嬌小了,輕易的就被青峰打橫抱起,還顛了顛,“重了啊。”然後換來千葉鯉的嗔怪的眼神。
“青峰君如果這樣跟女孩子說話的話,是一定找不到女朋友的。”語氣輕柔,讓人無法反駁。
“那種事怎麼樣都好,”青峰從來不為這種事操心,將人丟進柔軟的寬大的床裡,三兩下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結實的肉體,鯉只裹著浴巾出來,被扔進床上就散開了,帶著點溼氣的嬌軀,被熱水沖刷成櫻色,嬌嫩得像初春枝頭綻開的第一片花瓣。
記不清看過多少次,在夢裡又夢見過多少次,每一次看見她展現出的美麗,都忍不住想要讚歎,兩具身體貼緊,微焦的巧克力色將白皙嬌軟整個蓋住,霸佔了她的全部美好,青峰肌膚的溫度比剛從浴室裡出來的鯉還要高,捏著她的下巴就將熾熱的唇舌覆了上去。
彷彿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甜點,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吮吸舔舐,火熱的舌入侵進入柔軟的口腔肆意翻攪侵犯,深深探入幾乎要抵到喉嚨,互相交換著津液,沾染上彼此的氣味。
寬厚的手掌,修長的手指,像掌控籃球一樣熟練的在她的身上探索著,溼滑的香肩,堅挺飽脹的乳峰,不盈一握的細腰,挺翹渾圓的臀,修長的大腿,攬住她的腿彎拉開,讓兩個人的下體親密接觸。
下體的顏色也要比別人更深,黑紫色的巨碩陽物跟高大的身材成正比,是她單手不能握住的存在,佈滿交錯的青筋,筆直的翹起,被鼓脹的精囊貼著嬌花擠壓時,碩大的龜頭幾乎戳到她小巧的肚臍,他總是很容易就能插進她最深的地方,不懂得什麼叫體貼溫柔的青峰每一次都要將粗長的陽具整根插進花穴,深得幾乎要把她貫穿。
求我把你的花穴舔開再肏進去(青峰大輝×鯉 H)
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才被放過,胸脯急速的起伏著,舌尖順著她柔嫩的肌膚往下滑,舔舐伴隨著吮吸啃噬,撲在她身上的青峰大輝像發情期的野獸,粗暴直接的展示著自己內心原始的慾望,我想進入你,我想在你的身體裡釋放自己,他嘴裡沒有說出來的話,透過身體向她傳達。
“嘶……你是狗嗎?青峰……”突然的刺痛讓星眸半閉的鯉睜開了眼,青峰在她左乳尖上留下了一圈不算淺的牙印。
“我是狗的話,現在被我壓在身下你是什麼?”青峰笑得色氣滿滿,或者說他本身就是一個行走的口工,在她的注視下舌尖從嫣紅嬌嫩的乳尖上刷過,被唾液沾溼染上水色,“罵人之前要先考慮一下啊你這傢伙。”熾熱粗壯的陽具在她的小腹摩擦著。
色情的舔過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她看上去太過嬌小了,每一次青峰都會忍著下身要爆炸的慾望將那朵即將容納他的嬌嫩花朵舔開,讓那一處從微微張開到完全綻放,才能接受他的巨大。當然,如果她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那她就休想再得到他的半絲溫柔,他會化身為獸,用最粗暴的方式將她吞食乾淨。
青峰不承認自己在嫉妒,除了身體的交合,他不會干涉她的生活,高中生和步入社會好幾年的成年女性,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千葉鯉有別的男人,她沒有刻意隱瞞,但帶著別人給她的痕跡來見他,青峰把這個當做挑釁,必須要更用力的還擊過去才行。不是她唯一的男人無所謂,但他必須是讓她印象最深的那個。要讓她無論躺在哪個男人身下,都會想起他。
“嗯……”鯉發出急促的低喘,柔軟溼熱的舌輕輕刷過敏感的小肉粒,觸電一樣的快感讓她縮緊了身子,細白纖長的手指插進青峰的髮間,緊抓著他的髮絲,大腿根輕顫著,想要閉合又想大大的張開讓舌頭刺入,靈活的舌舔開兩片粉嫩的蚌肉,一伸一縮的刺著穴口的嫩肉,“再進去一點……裡面好癢……”
一隻手按在青峰的後腦微微用力,一隻手放在自己唇間輕咬著,舒展開身體,享受著他帶來的快感,舌尖攪動穴口發出黏膩的水聲,熾熱的氣息噴灑在花唇,細白的腿把床單蹬得皺巴巴,任極致的快感在身體裡流竄著。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