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將她扣在懷裡。
“別做傻事,沒關係的,沒關係,我會替你殺了那個人的,別害怕……”在懷裡的人不再掙扎乖乖的任他抱在懷裡之後,水門將她的頭按進自己的懷裡,將按捺不住的殺氣一點一點的壓下去,一隻手扣著細軟的纖腰,一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她是那麼嬌小,柔軟與脆弱,本該被放進裝扮精緻的屋子裡細心呵護,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扣在鯉腰上的那隻手不受控制的收緊,彷彿這樣就能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保護起來,不讓她在受半點傷害。
鯉靠在久違的懷抱裡,時至今日她依然會被水門帶給她的這樣安心的感覺而想要哭,就像曾經,無論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只要被他看著被他擁抱,就會覺得無限的安心。毫無理由的,像圍繞著陽光旋轉的向日葵,那是生命中的本能,就像著了魔。只是現在,他們都已經走得太遠,錯過了短暫的交點,然後就越行越遠。
“好久不見,水門。你說誰在做傻事?”鯉驚訝的抬起頭,好看的眉眼暗藏風情,帶著湖水的溼潤,波光流動,讓一張本來就美豔得不可方物的臉越發妖孽,嘴角勾出的小小弧度,明豔俏麗,彷彿要將世間最動聽的情話欲說還休。手撐在水門的寬厚結實的胸膛上,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
“鯉……你沒事嗎?太好了……”水門不自禁的撫上鯉的臉,因為那美麗到極致的臉有一瞬的晃神,然後又迅速的定住心神,將雜亂的思緒悉數收攏,不再外洩絲毫,露出了鯉熟悉的那個笑容,“以為你差一點遇到危險,嚇了我一跳呢。”
而鯉卻沒有馬上回答他,她的目光被系統版面上,波風水門下面那鮮紅的一百吸引了目光。雖然不再特意去看,但是總是會不小心瞟到,五六年裡,水門那個不升也不降的好感度,在今早她看蠍的好感度的時候還是沒有半點變化,現在居然一下子就升到了100,想起系統說過的黑化,感覺有點詭異。
“謝謝,我只是想清洗一下。”將完全赤裸的身體展現在男人面前也絲毫不覺得羞澀,推開水門的手往岸上走,被湖水藏起來的美麗身軀也重新一點一點的出現在空氣裡,圓潤光滑的肩,雪藕一般的手臂,輕盈纖細的腰,挺翹的臀,渾圓修長的大腿,細長的小腿,小巧的足,如同那個他強迫自己忘掉的夢境中一樣,美麗誘人。
赤足踏上岸,頂著水門的目光用乾淨的毛巾擦拭著身體上的水珠,水門也從湖中走上來,控制不住的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吶,鯉,這些,是什麼呢?”水門笑著握住了鯉要套上衣服的手,手指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滑過,上面星星點點的青紫,飽滿挺翹的乳峰上,還有一圈深深的齒痕圍繞著粉嫩可愛的乳尖,整隻乳峰被水門的大掌包裹起來,指腹輕輕滑過那些痕跡。“是誰?告訴我。”然後我會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連同靈魂也一起粉碎。
鯉正驚詫水門的轉變,他在拒絕她的告白之後,兩個人之間就維持很很微妙的距離,曾經有過的親密也消失不見,現在卻肆無忌憚的看著她,難道真是那個怪異的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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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
“咦?水門不知道嗎?騙人的吧?明明都已經結婚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呢?”敏感的乳峰被觸碰著,鯉的呼吸變得曖昧急促仰著頭將溫熱的呼吸吐在水門的下巴上,“唔……別碰……好癢……水門明明知道啊,這些,當然是男歡女愛留下來的痕跡了啊。”
“誰?”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瞬間被點燃,夾雜著怒氣,手上的力道也有些失控,粗糙的指腹在嬌嫩的肌膚上用力的摩擦著,想將上面礙眼的痕跡抹去,卻反而將肌膚揉得粉紅,留下了更多的痕跡。細細的揉弄著挺立豐盈的雙乳,一寸一寸的視察過肌膚,她身上的每一個痕跡,都該是由自己印上去的,膽敢觸碰他珍寶的人,就要有用生命做代價的覺悟。
“嗯?留下這些痕跡的人嗎?”鯉掙脫水門,穿上內衣,一對雪乳被緊緊的扣住,顯得更加堅挺飽滿,中間出現一道深深的乳溝。提起腳套上精緻的內褲,彎下的腰讓分開的雙腿間秘密的花園一覽無餘,而觀察力極佳的水門自然不會忽視那紅腫著還往外翻開的花苞和腿根上的吻痕齒印,只憑著這一個畫面,就能衍生出無數的聯想。
被剝開衣服露出花朵一樣白皙嬌嫩的身體,被不知名的男人壓住,那可憐的穴口被醜陋的性器撐開,在她的哭叫裡刺破薄膜,流出處子純潔的鮮血,深深的插入其中,會為裡面的緊緻溼軟的包裹迷醉,就像他在夢中一次次要不夠她一樣,狂暴的侵犯著,穴口被磨得通紅,嬌小的身體被撞擊的不住搖晃,小嘴裡吐出破碎的呻吟與哭求……而嚐到這種極樂滋味的男人只會因為她的哭求更加興奮,會更狠更粗暴的肏弄她,讓閉合的穴口為他張開,吞進他慾望的根源,開啟花心承接著他射入的濃漿。
他想殺人。
“是個很好看的人呢,一個年輕的傀儡師,雖然我忘記問他的名字了。”套上外套,將那個狸貓的面具重新戴上,遮住蠱惑人心的美麗,“不過他讓我很快樂呢。”千葉鯉從來不是好人,她能從理性上完全理解水門拒絕她,兩人如果調換位置她也會做一樣的選擇,卻不能控制自己感性的想要去報復,想讓他難受,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波風水門的心裡,千葉鯉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你在說什麼啊?”水門的聲音冷靜低沉,“到底明不明白這種事對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就這樣輕易的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捏住鯉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四目相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呃……水門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已經十九歲了,和男人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弄疼我了。”鯉漫不經心的笑著,想要把手從水門手中抽出來,卻被他緊緊的捏住,乾脆也就不再反抗。“水門十九歲的時候,早就嘗過不同女人的滋味了吧?為什麼要生氣?”
“原來鯉已經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嗎?從什麼時候開始呢?誰讓你成為女人的?”帶著你嘗過情慾的滋味,卻放你墮落其中,絕對不原諒!
“第一次嗎?嗯……實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吧,畢竟那一天我不會忘記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