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出行匆忙,總不能帶著槍和刀過安檢吧?這是常識,那個跟我對嗆的人,再沒有了反駁的理由。而後我又把我的司機給人迫害,屬於我的車子至今沒有找到的事情講出,哪知道聽到我這樣講,那個男人又冷笑起來。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的?先是安排自己去武漢,然後再安排自己的人幹掉一個無關重要的司機,相比較起一個趙元清來說,這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我笑了,我告訴那個人,我程少東不是你,我向來對得起跟著我的人。
你!
那個人還想反駁什麼,卻被柳鎮制止了。柳鎮告訴我,現在是小刀會最關鍵的時候,有人想要挑動起我們內部的矛盾,但他想不到有心人選擇的突破口居然會是我。我又笑了,我說我也沒能想到。
我感覺得到,柳鎮有意的偏袒我,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那一把三痕飛刀柳鎮也交還到我的手上。先前與我對嗆的那個人見狀冷笑著,他說程刀頭可得小心了,千萬別再一不小心給弄丟了。
承蒙提醒,往後我會注意的。
柳鎮示意我可以離開了,血刀堂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包括血刀堂與鈍刀堂之間的合作,對方或多或少的在懷疑,動手的人是我們血刀堂的人,柳鎮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消鈍刀堂高層們對於血刀堂的疑慮。
防身的傢伙過段時間我重新給你搞一把,回去之後務必謹慎一點,最好是能多帶幾個人在身邊。許冠軍拍拍我的肩膀,眼神中滿是不放心。他在憂慮,怕是這次不成,下一次對方還會從我身上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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