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從鼻腔和嘴巴里灌了進來，他嗆著閃避，騰挪著身子往角落裡躲過去。

陸晏林爆吼一聲：“夠了！”

思琪果然停了手，嘴角嚴肅地抿住，雖然眼睛在看著他，但明顯魂魄已經飛到別的地方去了。

陸晏林對著地板吐水，鼻腔裡難受得要死，咳了好幾聲，聲帶已經十分沙啞。

他用沙啞的嗓音跟思琪說話，思琪便把眼珠子挪了過來，視網膜上倒影出男人跟落水狗般蜷縮在牆角，但是他的姿態還是堅硬的，神情倒是和緩下來，他沙沙的說到：“你到底想玩到什麼時候。”

是，他用了玩字。

這是個很微妙的字眼。

陸晏林不是沒有見識，而是太有見識了，他自己不涉獵危險的東西，因為他的人生犯不著用那些東西來刺激自己，他再怎麼亂搞，在本質上來說，還是有自己的原則。他很瞭解，在自己的圈子裡有些男人，或者女人，外表風光內裡空虛，富貴但是徒有其表，得到得太多精神損毀得太厲害，就會去玩弄那些東西。這個時候，他們往往是極度殘忍的，破壞別人的肢體壓榨別人的意識，不過是飯後新增的刺激。

盛思琪表面上看，也是在弄這一套。

但是本質上還是很有區別。如果她真的瘋狂，真的變態，他現在估計要進醫院，然而大半天過去，在他身上發生的，也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小打小鬧。

思琪很失望，因為陸晏林的表情緩和下來了，也就是說，她要折磨他的目的基本以失敗告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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