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們母女在這住了有些年頭,有些怪事我不清楚,她們未必不知道,到了家我直奔樓上。
日期:2014-07-26 23:18
上樓開啟房門,也沒見著白墨,喊了兩聲,還是沒人答應,我心裡犯嘀咕,她人去哪了呢?
找遍了屋子都沒看見她們母女,幸好現在是白天,不然見著她爸的遺像,我都得嚇尿。
我掏出手機,準備給白墨打電話,還沒按號碼呢,頓時我就聽見輕微的“咚咚”聲。
日期:2014-07-26 23:25
是敲門的聲音,我走到大門邊上,以為是白墨從外邊回來,但是我開啟房門的時候,屋子外邊並沒有人。
我有些迷糊,還朝樓底下看了兩眼,鬱悶的關上門,剎那間,“咚咚”的敲門聲又響了。
這次我聽的清楚,敲門聲音是從緊鎖的第三間房傳出來的,與此同時,還有叮鐺鐺的銅鈴響。
鈴鐺的聲音,貌似跟白墨腳踝上的紅繩鈴鐺的聲音,一模一樣!
日期:2014-07-26 23:33
我頓時傻住了,愣在大廳不敢動,渾身都在冒冷氣。
敲門聲一直都沒停歇,還是那種三長兩短,很有節奏的敲打木門。
鈴鐺的聲音要小很多,時有時無的傳出來,不過聽著感覺悶的慌。
我尋思白墨她們娘倆,可不會是被綁架了,鎖在這間房子裡吧?
但轉念一想,我就覺得這是不可能的,愣在大廳盯著那道黝黑的木門出神,漸漸的我有種想給開啟的衝動。
腳下不自覺的就向前走,一步步向靠向第三間常年鎖住的房間……
日期:2014-07-27 11:05
我感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怕的不行,可那敲門聲一直都不停歇。
到了門邊上,我幾次伸手又縮了回來,心說裡邊不會是個怪物吧?
我又給大廳的門開啟,待會情況不對,我也好有個退路。
在廚房拿了把菜刀,心裡總算有了點底氣,房門上的鎖都生了鏽。
用刀劈幾下也就開了,我咬著牙,每一刀下去,就好像是劈在我心口上似得。
日期:2014-07-27 11:18
鎖掉了下來,我後退了一步,冷汗直往下掉,整個屋子安靜的像是死了人,敲門聲戛然而止。
我愣了下,硬著頭皮給房間的門推開了條縫隙,這間屋子是揹著陽光的,大白天也是漆黑的。
眯著眼睛對裡瞅,並沒有看見異樣,慢慢的我就給房門推開了個大口子,燈的開關就在手邊。
房間裡沒看見有窗戶,尋思要不要給燈光開啟,手指剛摸到開關的時候,房間裡突地響起叮鐺鐺的銅鈴聲。
日期:2014-07-27 11:21
我一著急,猛的打亮開關,與此同時我喊了聲:“白墨,是你嗎?”
然而燈光亮起來的剎那,才發現白墨並不在這間房,我的眼睛卻被死死的定格在一個角落。
這一刻時間都被拉長了,我渾身止不住的抖索,想喊都喊不出聲。
燈光亮起來沒有三秒鐘,閃了了幾下,呼哧一下熄滅了,房間再次漆黑一片。
日期:2014-07-27 11:27
我也沒跑,因為房間裡並沒有人,只是感覺怪異的很。
試著給燈按了兩次,並沒有反應,我掏出手機打亮了手電筒。
照著地面我就走了進去。
房間很簡單,裡邊只有一個大衣櫃,還有一個半人高的陶瓷罐子。
只是在罐子上邊,有個讓人捉不透的東西。
日期:2014-07-27 11:35
仔細一看,發現是非常破舊的木偶娃娃,應該有些年頭了,身上的衣服都髒兮兮的。
然而在木偶娃娃的腳踝上,我看見了個非常熟悉的東西。
紅繩纏著黃色的銅鈴,跟白墨腳踝上的一模一樣。
日期:2014-07-27 11:45
我靠近了點,仔細一看木偶娃娃,發現這娃娃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整張臉上只有鼻子,卻沒有眼睛和嘴巴,腦袋上盤著一團漆黑的頭髮。
木偶身上穿的衣服是女士的,我碰了碰她的手腳,都是靈活的。
當時屋子裡黑,我也不敢多看,這木偶娃娃讓我感覺心裡冒冷氣。
日期:2014-07-27 11:49
轉身準備走,眼睛瞄到了大衣櫃。
衣櫃的門是關上的,沒有上鎖,上邊全是灰,我用腳踢了下衣櫃,正好給合扇門撞開了。
我剛伸手想給它開啟的時候,背後突然叮鐺一聲,銅鈴響了。
給我嚇一跳,猛的回頭我就給手機照到木偶腳上,鈴鐺還在晃悠。
日期:2014-07-27 11:58
很明顯它剛才響了,這下子我是真的怕了。
這房間是密封的,木偶身上的鈴鐺響了,並沒有風吹鈴鐺,也沒有耗子路過,它怎麼就響了呢?
日期:2014-07-27 12:18
就在我想不通的時候,屋子外邊有了說話聲,是白墨和她媽。
我趕緊從房間溜出來,給鎖又掛了上去,自然鎖不住,先瞞一時再說。
然後我就進了廚房,裝著在洗手,白墨進屋後見到我,問我啥時候回來的?
我說剛從外邊回來,問她們剛才去哪了,回來都沒見人。
白墨說跟她媽下樓吃東西去了,然後她媽就出去上班,我就給白墨領到我房間。
日期:2014-07-27 12:34
我只是說了在派出所遇到的事情,白墨聽的很迷糊,以為我在開玩笑。
她說:“那人就這麼死了,不知道是太不經打了,還是哥你威猛無比?”
我也沒心思跟她開玩笑,說:“這事嚴重了,你沒派出所嗎?”
白墨搖頭說沒人通知她,我聽著直迷糊,派出所咋就只通知我呢?
日期:2014-07-27 13:02
我問白墨說昨晚那倆警察,有沒有印象,還有那差點被打劫的女的?
白墨想了想,說沒有記住,昨晚太黑了,哪瞧得見,再一想那女的,白墨也皺起了眉頭。
我一看她這樣,就問咋啦,想起啥來了?
白墨搖搖頭,說:“你在派出所沒問那女的資料?”
日期:2014-07-27 13:09
我心說別資料了,當時都傻了,哪記得這麼多,連昨晚出警的倆哥們都沒瞧見……
跟白墨聊了半天,也沒聊出啥玩意,中午跟白墨一起吃飯,後來她跟娃娃臉去逛街了。
我也不想回家,蹲小區大門口抽了根菸。
想到昨晚的事,我這心裡還是一陣陣的後怕。
日期:2014-07-27 13:13
早知道會這樣,我昨晚就不該冒頭充好漢,這一天竟出邪乎事。
掏出第二根菸的時候,正好是小區保安換勤,我一哥們叫小康。
他在這裡乾的挺久。見我悶聲抽菸,就往我邊上擠。
給我兜裡的煙掏了抽,然後整包就到他兜裡去了。
今天我糟糕透頂,一把給煙搶了回來。
他不樂意了,說:“抽你根菸,至於臉皮子黃的跟屁眼似得嗎?”
日期:2014-07-27 13:18
這話雖然是損我,我也不生氣,這孫子沒下限,萌傻萌傻的挺逗。
他做保安這兩年,給附近的女人全都約了個遍,他自個說過有800多個女的,從15到40他都幹,愣是沒一個成功的。
我跟他說話的時候,都怕他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