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師父也是遠走到一個我和師弟不能觸及的地方,我們更加是...”說到這裡,正川哥或許是想起了師父,有些哽咽。
卻不想,這番話,卻讓承真姑姑莫名的呆住了,望向這個房間的窗外,整整是兩,三分鐘沒有說話。
而這窗外有什麼好看的呢?無非就是帳篷,還有忙忙碌碌的白袍人,可是承真姑姑硬是望著外邊,就這麼出神了兩三分鐘。
等她轉過頭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眼眶竟然有些發紅。
可是,她一個低頭,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
接著,她非常利落的從抽屜裡摸出了一個袋子,從裡面拿出了兩塊兒紅色牌子扔在了桌上,然後說到:“我是相字脈的人,想要在我面前說謊,沒有一些‘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我相信你說的是事實。但同樣,你們也沒辦法證明身份。”
“不過,今天,我就網開一面。這是普通鬼市的令牌,你們拿去吧。”
說話間,她把桌子上的令牌推給了我們...我下意識的拿在了手裡,這個紅色的令牌入手,和剛才肖承乾交給我的青綠色的令牌有著同樣的手感。
正面同樣是雕刻著四個大字——通行許可,背面依舊也一模一樣是一個令字,小字雪山。
這倒是讓我們愣住了,一時間猶豫肖承乾之前給的東西,是不是應該拿出來問問承真姑姑。
而承真姑姑顯然誤解了我們的意思,對我們說到:“你們可以走了,還愣在這裡幹啥?有了這個令牌,隨便問任何一個白袍之人,都可以問出令牌何用,和鬼市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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