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女兒,我的心忽然滿是苦澀。為了女兒,我也只能選擇相信。而且那個蔣荻今年就畢業,也就是一個多月的事,我舒口氣。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顧鈞,我的智商還不是零。但是你說會處理,我相信你,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這種東西。”
“想到哪去了,咱們還有一輩子呢。”顧鈞貼上我的身體,討好的笑著。我掙扎了一下,反被他用力抻到了床上,手伸進我的睡衣裡用力著,在耳邊低聲說著:“揚揚,我這輩子只交給你了。”
顧鈞似乎是真的在收斂,回家的時間早了起來。回來也會主動湊過來和我聊天,陪暖暖玩識字卡片。看著他略帶歉意的表現,我漸漸有些心軟,畢竟和那個蔣荻只是言語曖昧些,家和女兒在他心裡的位置應該無法被替代。
日期:2014-08-07 00:57:52
可是我低估了一個年輕女孩對一個精神飢渴的男人的刺激,也低估了精神出軌的威力。還不到一週,一個傍晚,暖暖有點低燒。給顧鈞打電話,他遲疑了一下說有應酬。
我有些焦急:“重要嗎?要不回來吧,我怕暖暖萬一燒的厲害,咱們要隨時準備去醫院啊。”
“你自己可以應付嗎?”顧鈞猶豫了一下,問道。
家裡的事素來很少讓顧鈞操心,只是最近小孩子的手足口病很厲害,我有些害怕才叫他回來,沒想到是這麼疏離的一個答案,我氣急反笑:“自己應付?我要帶著發燒的女兒,冒著風,在外頭等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去打車?抱著孩子去掛號,排隊,找醫生找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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